得了一時,逃不了一世。”他看着神色深沉的幽樹,平靜地告訴了對方這個事實。
無論對方逃去哪裏,都逃不過白石觀的追擊,這一點對方應該能想到,但他還是想提醒對方一下,就算現在逃了,也沒什麼用!
“我爲什麼要逃?”幽樹已經調勻了呼吸,面對這樣的對手,讓他感到很喫力,但如果他想走,也不算太難。
“那你能解釋你運來的東西嗎?”丁一辰看着對方幽深的雙眸,想聽聽對方如何自圓其說。
“我解釋不了,這些東西本來也不是我的,不該我來解釋。”幽樹卻根本不打算解釋這些。
“那讓誰來解釋?這裏除了你跟我,就只有這些來自部落的孩子!”丁一辰實在有些看不出,自從剛纔見到對方開始,種種言行舉止到底是不是演出來的,對方究竟是不是一個很擅長僞裝的人?
“只能是宮別塵來解釋,我只負責把東西運過來,解釋不了是怎麼一回事。”幽樹再次表明了他的立場,這些東西跟他無關,他也無法解釋。
丁一辰看着對方的眼睛,隨着時間不斷流逝,他並未發現破綻,也不知此人是城府太深,還是別的緣由,反正對方不承認和此事有關,那還能怎麼辦呢?
“明天跟我去一趟如意宮,怎樣?”他只能按對方口中的說法,去一趟如意宮了,儘管他的預感很不好,可是看起來不得不去。
“有何不可!”幽樹的語氣陰森森的,透着可怕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