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

“他們……人呢？”他猶豫再三，還是問了出來，他想要知道張統領等人怎麼樣了，儘管很害怕知道答案，卻不得不問。

羅小松沉默片刻，脣齒間飄出兩個字，“死了。”

吳行之身體一顫，差點沒有挺住，此刻跪坐在地上，眼淚順着面頰不斷滴落，啪嗒，啪嗒……

羅小松沒有再開口，無論他怎麼安慰對方，都不可能讓對方不難過，他很清楚這一點，所以沉默纔是更好的選擇。

過了許久之後，吳行之終於恢復了平靜，他從地上緩緩起身，雙眸一片深沉，看着對方問道：“你爲什麼在這裏？”

“爲了殺人。”羅小松也沒有隱瞞對方，將他的目的說了出來。

吳行之靜靜地看着對方，確定對方沒有任何說笑的意思，心裏有些不太理解，“你加入了天外天？”

“天外天不同於宗派，沒有那麼多的要求，我雖然沒有加入，但也算是半個吧。”羅小松現在的情況有些特殊，有花當家的牽線，他已經能跟隨天外天行動了。

不過他能知道的東西很有限，畢竟他還不算是天外天的人，反正對他來說也足夠了，他的目的便是通過戰鬥提升實力。

吳行之看着對方的眼眸，皺起的眉頭緩緩放鬆，然後輕聲說道：“我們以後不要再見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