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去豐都看看吧,城主已經離開三年了,溫儉也不知道怎麼樣了。”肖真望着豐都,有些期待地說道。
元八爺在三年前已經離開了豐都,而且在這之前,昭告天下,溫儉成爲了新任城主,因此他才這麼說。
“豐都?你不擔心溫儉對付你?”魏清看了對方一眼,想着對方當年水淹豐都,雖說只是爲了逼迫元八爺,沒有造成多少死傷,但豐都可不歡迎對方。
“這次不一樣,我又不是來開戰的,他沒理由對付我,你不覺得嗎?”肖真卻不以爲意,實際上,他是對自身的實力很自信。
“這可不好說,他很擅長謀劃,你未必能如願。”魏清有着不同的看法,主要是對溫儉有些忌憚。
“那也沒辦法,那兩個叛徒躲進願安寺裏,覺得這樣就可以高枕無憂了,我總不能這麼一直看着吧。”肖真的目光轉回願安寺,看起來眉頭多了幾分愁緒,這座寺廟雖然人人都可以進,但什麼都不能做,就連他也是束手無策,只能選擇從溫儉那裏着手此事。
溫儉如今不光是城主,還是溫靈芝的父親,如果有其出面,溫靈芝應該可以將那兩個叛徒逐出願安寺,他是這麼想的。
至於如何說服溫儉,身旁的魏清應該清楚,畢竟兩人共事多年,肯定比他清楚得多,所以他才叫魏清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