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來無恙,但現在請叫我江警官,陸擇居。”
江幼妍的手槍對準陸擇居,“你現在是自己過來,還是我過去給你拷上?”
陸擇居搖頭笑了,道:
“既不是你過來,也不是我過去,而是......”
陸擇居意味深長地說到這裏,江幼妍便感覺到後方有什麼冰冷堅硬的東西抵上了她的腦袋。
霎時間,江幼妍臉色一變。
在她的身後,有一名身穿黑衣的保鏢,用手槍頂住了她的後腦。
她立即往封晨的那邊看過去,本想說什麼,卻發現封晨舉起了雙手,而他的腦後也有一把手槍指着。
她的面色徹底沉了下來,心中泛起驚濤駭浪。
門後竟然藏着兩個持槍的保鏢!
至此,江幼妍很難以再保持餘裕,她肌肉繃緊,語氣冰寒,看向陸擇居問道:
“陸擇居,你早就通過某些渠道知道了警方的安排,而剛纔的那一切,都是針對我的圈套,對麼?”
“bingo,沒錯。江大小姐不愧是幹刑偵的,能夠很快理解事情的一切,倒是省去了我解釋的功夫。”
陸擇居說着,放下原先舉起了的雙手,右手從他面前的桌子一側拿起一瓶紅酒,往他前方的空酒杯裏倒滿半杯,放下酒瓶,左手拿起酒杯搖晃了一下,湊在嘴前,輕飲一口,隨後說道:
“江大小姐,現在請你放下你手中的槍,說實話,我不喜歡被人用槍指着。”
江幼妍冷笑道:
“我也不喜歡,但我知道我一旦把槍放下,就沒有任何制衡你的手段了——現在我雖然被你的人用槍指着,但你一樣也被我的槍指着。”
“對,我承認,如果只有你的話,這確實是一個僵持不下的局面,但是......”
陸擇居說着,斜眼瞅向了江幼妍身側的封晨,“現在我這邊多了一個人質,江大小姐,如果你不想他被殺掉的話,那就乖乖放下槍。”
封晨背後的持槍保鏢,槍口往前狠狠按在了封晨的後腦上,似乎下一刻就要扣動扳機。
江幼妍見到這一幕,眼神掙扎,表情變得很難看。
最終,她咬緊紅脣,放下了對準陸擇居的槍口,把槍丟在了地上。
“哈哈!不愧是人民警察,江大小姐,我啊,就是欣賞你的這一份正直。”
陸擇居陰惻惻地笑着,雙手不斷鼓掌。
江幼妍死死盯着陸擇居,聲音冰冷:
“你明知道我是警察,還用槍來威脅我......非法藏匿、持有槍支,襲擊警察,光是這些,就已經足夠你喫牢飯到老了。”
陸擇居緩緩放下了手中的酒杯,從卡座上站起來,一步一步走到江幼妍面前,雙手插兜,彎下腰咧着嘴笑:
“江大小姐,你認爲事到如今我還會在意這些東西麼?要不了多久,我就會到島國去了,而你,也會跟着我一起去。”
“跟你一起去......你想做什麼?”
江幼妍問道,心中隱隱浮現了一個可怕的猜想。
“我想做什麼?”
陸擇居似乎是對這個問題感到好笑,他先是仰頭笑了幾聲,隨後低下頭,凝視江幼妍,目光灼灼:
“我想做的很簡單,那就是把你變成我的所有物。”
“這樣做,對你有什麼好處麼?”
“好處?當然有好處!唉,江大小姐,以前我追求你的時候,你那麼的對我不屑於顧,而現在!我好不容易有機會把你牢牢地掌握在手心中,想對你做什麼,就對你做什麼——難道,這不是好處麼?”
陸擇居雙手展開,眼泛邪光,言辭激昂。
“看來我以前的直覺是對的,你這種人,我光是看着就覺得噁心。”
江幼妍露出了嫌惡的神情。
誰知陸擇居非但沒有生氣,反而還變得更加興奮了。
“噁心?噁心就對了,但程度還不夠,我更希望你一看到我就反胃,想嘔,這樣我之後玩弄起你來的時候,那滋味,嘖嘖嘖......你懂吧?那種把高高在上的純潔玷污得亂七八糟的快感!”
陸擇居故作誇張地用雙臂環起他自己的上身,邪笑出聲,臉上的表情要多變態有多變態。
至此還沒完,陸擇居繼續說道:
“不僅如此,江大小姐,你們江家,嚴格意義上講其實是我們陸氏集團發展道路上的一塊絆腳石,如果我手裏擁有了你這麼個籌碼,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