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晨大抵能明白薛詩月的心結。
薛詩月原本是希望着伴侶純潔完美的,精神上多半也有着一些潔癖。
但是這些東西,在薛詩月對他忠誠的愛、背叛的愧疚、贖罪的希望以及珍惜包容的情感下衝淡了,使得她能夠全心全意地接受他作爲伴侶。
然而,這並不代表,薛詩月的精神潔癖就完全不存在了。
這就讓封晨有些小興奮,他多了一個目標,他要消除薛詩月的膈應心理。
讓有潔癖的薛詩月給他口,他光是想象一下薛詩月那羞恥、崩潰的表情,就覺得無比刺激。
征服一個女人,果然是要征服掉她的一切纔行,矜持、廉恥、修養......
“嗯、老公,你那裏碰我了......”
薛詩月在封晨懷裏緋紅着臉,哼哼唧唧的,“你怎麼還那麼有精神啊?”
“只因小月月你太美了,我忍不住啊。”
封晨狠狠吻了薛詩月一口,道。
他其實又想來了,但他顧及到薛詩月纔剛剛結束第一次,體力或許跟不上,只好壓下腹中的邪火。
至於讓薛詩月演奏蕭樂,就留到下一次吧。
......
第二天一大早。
封晨率先醒來,穿好衣服後,叫了酒店的早餐服務。
餐車來到房門外,封晨把餐取進來,回到房裏,反手關門。
牀上,薛詩月側身躺在被窩裏,大波浪長髮像是墨水一樣在枕頭上流泄而開,被單把她的身軀裹出驚心動魄的動人輪廓,在晨光的斜映下朦朧夢幻,美得不可方物。
封晨把早餐放到桌子上,坐到牀邊,掀開被子,揉了揉薛詩月豐潤的臀瓣,隨後連拍兩下。
“啪”、“啪”,臀瓣一晃一晃。
“嗯呀——”
薛詩月在呻吟中被封晨拍醒,她挺了一下身子,揉着眼睛,慢慢從牀上爬起來。
“老、老闆?”
跪坐着,望向封晨,薛詩月的視線還有些失焦,一副沒睡醒的樣子。
封晨伸手攀上她玉女峯,笑道:
“起牀喫東西了,小懶蟲。還有,忘了麼?私下底要叫老公。”
這下薛詩月清醒了,她“啊”的一聲抽起被單,捂住自己的身子,面色緋紅,纔想到剛纔坐起來朝向封晨竟是春光盡泄。
“昨晚不都看過了麼?”
封晨有些好笑,把衣服遞給薛詩月道。
“昨晚喝了點酒,不一樣......”
薛詩月接過衣服,臉上燒紅,她昨晚的確喝了點紅酒,才能夠壯起膽來和封晨癡纏。
薛詩月眸垂、頰紅、脣抿,在封晨色眯眯的注視下半遮半掩地穿好衣服,方纔挪動身子下牀,嬌軀一晃,差點沒站穩,好在封晨扶了她一下,她才能夠走到桌子那邊坐下。
兩人開始用餐。
“小月月。”
自昨夜的歡愉之後,封晨對薛詩月的稱呼更爲親暱,由“詩月”變成了“小月月”。
“怎麼了,老公?”
薛詩月用刀切下一塊肉排,用叉子送進嘴裏,望向封晨。
封晨稍微斜眼,望了望白色牀單上那鮮明顯眼的落紅,隨後把目光移回薛詩月身上。
薛詩月注意到了封晨的這一細節動作,心中有着慶幸、欣喜、祈盼,她知道,負責任的男人會對被他們奪去了處女的女人更加在乎,而封晨毫無疑問是負責任的男人。
下一秒,封晨開口說道:
“我想把曦辰醫藥給你。”
原本喫東西喫得好好的薛詩月。
被這句話嚇得身子一抖,直接給嗆到了,把頭轉向一邊,不斷咳嗽。
“咳、咳咳,咳......”
薛詩月不敢置信。
老公他,竟然說要把曦辰醫藥給、給給給我?
那麼大個集團?
這一刻,薛詩月只感覺她的瞳孔都要轉圈圈。
簡直懷疑人生!
半晌之後。
稍微緩過來的薛詩月大腦開始重新運作思考。
不,不對。
老公說要把曦辰醫藥給我,應該是要把曦辰醫藥交給我打理。
直接把價值千億的集團送人,哪怕那個人是自己的女人,這個世界上也不會有誰能夠做得出來。
嗯,一定是這樣。
想到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