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薛詩月滿眼癡情的樣子,封晨在她的朱脣上輕吻一口,道:
“小月月,能幫我個忙麼?”
“嗯,什麼忙,老公?”
滿腔濃情的薛詩月先答應了封晨之後才問封晨要她幫什麼忙。
顯然是已經落入了封晨的圈套。
封晨捋着她的波浪長髮,笑着問:
“可以幫我用嘴來一次麼?”
薛詩月聽到這句話,一愣,隨後本就潮紅的臉蛋變得更紅了,跟剛喝了白酒一樣。
她惶惶道:
“可、可是你纔剛在我那裏......”
“不行麼?你明明剛纔才答應我了的,小月月。”
封晨故意有些委屈地說道。
見封晨的表情,薛詩月撫着他臉的素手突然輕顫。
她張了張嘴,又咬了咬脣,眸波像是石子落入水裏頭一樣不斷瀲灩。
最終,她的眼神變得堅定,下定決心道:
“老公,我會爲你做一切的......”
說完,薛詩月自封晨身上下來,也不顧地面冰涼,光潔的膝蓋直接跪了下去。
當她近距離觀摩的時候,她愣住了。
令人震撼的視覺效果和灼熱的氣息撲面而來,讓她瞳孔輕顫,柔脣微抿,脖頸一縮,白珠般的腳趾不由自主地蜷緊。
她略作遲疑後,瓊鼻微動,湊近輕嗅。
頓時,一股令她的精神潔癖產生強烈反應的味道充斥了她的鼻腔,她“唔呃”捂住口鼻,扭過臉去,眼角溢淚,開始乾嘔。
並沒有任何能夠稱得上是臭的味道,但是......
她一想到那裏不但沒有清潔,此前說不定還在的其他女人的軀體裏征戰過,便無法抑制地感覺到一陣噁心反胃。
封晨沒有催薛詩月,他只是靜靜地看着她,絲毫不急。
他知道薛詩月會爲了他突破底線的,她一定會的。
果然,乾嘔之後,薛詩月並沒有放棄,而是屏氣,哪怕眼角掛着淚光也要再度嘗試。
這一次她有了前車之鑑,不再猶豫,直接貼了下去。
哽噎欲嘔的聲音傳出,但努力的她咬定青山不放鬆,哪怕淚水自失焦的眼眶中汩汩流下,劃過她精緻白皙的面頰。
封晨神情舒爽,長嘆一口氣。
他算是懂有些人爲什麼好逼良爲娼了。
玷污純潔,真是一件令人慾罷不能的事。
薛詩月很認真,很專注,幾乎沒有顧慮她自己的感受,帶着嗚咽,哪怕窒息了都要繼續。
終於,她肺部裏的氧氣少到了一個臨界點,終於受不住了,便咳嗽着縮回脖子,淚眼濛濛,漲紅着臉連拍兩下胸口,香肩顫抖,看起來很難受,讓人心生憐惜。
但即便如此,她也只不過是休息了一下便繼續,以一種奉獻的姿態,強忍不適,賣力侍奉。
封晨望着這一幕,心理上那種因支配感產生的滿足強烈地衝擊着腦海。
在這份滿足的不斷撩撥下,他腦海中那根弦終是繃斷,貫穿整個脊背的酥麻從尾骨向上升起,強烈的快意幾乎沒有預兆地迸發。
他低喘一聲,腰椎發顫,連提醒都做不到,便讓薛詩月在哽咽、掙扎中眼瞳上翻,淚珠滾滾,連連拍打着他的大腿,就像是在綜合格鬥裏被裸絞投降一樣。
十幾秒後,封晨眼看薛詩月是真的不行了,也不管自己沒有結束,強行離開,讓薛詩月傾城的臉蛋代替她的喉嚨遭殃。
薛詩月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新鮮的空氣,帶着哭腔,咳嗽不止。
封晨爽完之後,憐惜與愧疚感就涌上來了。
儘管他沒有對薛詩月施行任何強迫,但畢竟是他讓薛詩月淪落至此的。
看着現在薛詩月悽然慘淡的樣子,他還做不到沒心沒肺地讓她繼續。
“老公,我......做的好麼......”
薛詩月擦了擦眼角、嘴角和鼻間,展露出要哭出來一樣的迷人笑容,軟軟問道。
之所以擦鼻間,是那東西甚至都從她鼻子裏流出來了。
饒是封晨,也被薛詩月給感動到了,他直接把薛詩月抱起來,撫着她的背道:
“小月月,你做得很好,我愛你。”
“老公,我也愛你......”
薛詩月雙手抓緊了封晨的衣襟,用前額感受封晨鎖骨的輪廓,左右輕蹭。
封晨眼望薛詩月對他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