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晴雪說完這句話,拿出了兩盒藥,“這是曦辰醫藥新上市的金瘡藥,對任何外傷都能有顯著的療效,現在塗上,以你們傷的程度,大概今晚之前就能恢復原樣,實在不行,馨語你就塗下遮瑕膏,今晚你還有宴會需要出席。”
“我知道了,媽。”
在外人面前高冷傲慢的寧馨語,在家裏,倒是對寧晴雪十足尊敬。
倒是寧揚,臉上還是無比憋屈,“媽,這金瘡藥,是封晨研發出來的,我們被他打了,還不得不用他的藥,這、這......”
“不想用,你可以不用。”
寧晴雪冷冷掃了眼寧揚,“我沒強迫你用,只是,如果你想早點好,只能用他的金瘡藥。雖然封晨是我們的敵人,但你不得不肯定他的能力。再說了,寧揚,你堂堂一個大丈夫,連這點委屈都受不了,以後還怎麼繼承寧家的事業?”
“我知道了......”
寧揚咬了咬牙,垂下頭。
“就這樣吧,你們拿着藥,先各自回去休息。”
留下這句話,寧晴雪從沙發上站起,離開主廳。
不久後,寧晴雪來到她的奢華臥室,拿出手機,邁入寬敞的陽臺,眼望遠處的城市景色,撥通了她丈夫的電話。
“振,你在陵海市那邊,還有關係嗎?”
“有,之前我們和劉家已經做好了戰略佈局......只是,最近我可能會受到調查,不能在陵海市有什麼大動作了,不過,局部的安排,還是可以做到的。”
電話另一邊是道中年男聲。
“你知道今天,我們的孩子被人打了吧?”
“知道。這也就是我會受到調查的原因......寧揚那小子,爲了找回場子,竟然逼着下面的人出動特警,讓紀委的那些人有機可乘,唉,糊塗透了。”
“紀委那邊,你能應付麼?”
寧晴雪問。
“能,這些年我沒留下什麼把柄,手裏有我把柄的人,也都永遠閉嘴了。”
“那就好,”
寧晴雪點頭,朝電話裏繼續道:
“打了我們孩子的那人,叫封晨,就是研發癌祛靈的那個天才醫生,他現在在陵海市讀大學。
你讓人查一下他的背景,他在陵海市,肯定有親近的人,在家鄉那邊,肯定也有父母。他既然敢打我們的孩子,就一定要爲此付出血的代價。
陵海市那邊,你來負責,如果你查出了他父母家人的信息,就告訴我,我來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