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改主意了。”
封晨塗也沒塗完,就把藥瓶蓋好,丟在一旁,冷冷地道,“你今晚又多了幾項任務,等完成了,我再幫你塗藥。”
“什麼任務?”
寧馨語嚥了口唾沫,又害怕又期待,大腿都並了起來。
“呵,”
封晨站起來,手托起寧馨語的下巴,眸光沉冷陰狠,“既然寧晴雪要對我的家人下手,那麼我也要對她的女兒下手。”
寧馨語望着凌厲可怕的封晨,身下的牀單卻是變得有些黏糊。
不得不說,寧馨語的體質,堪稱洛凝嫣第二。
雖然她的量沒有洛凝嫣那麼多。
但是卻非常容易出來。
洛凝嫣好歹需要輕攏慢捻抹復挑,才能大珠小珠落玉盤。
而寧馨語,她無需觸碰,光是思路一及,就能山下蘭芽短浸溪。
相當的極品。
“首先是第一個任務。”
封晨把手從寧馨語的下巴上鬆開,轉身,去拿紋身筆、釘、環。
之前他幾乎用了事先準備的所有道具。
唯獨那些能給寧馨語留下長期,甚至是永久印記的道具沒有使用。
現在是它們派上用場的時候了。
......
晚上十一點。
寧馨語跪在房間中央的地毯上,身體不住顫抖,兩條大腿緊緊併攏,小腿呈外八向兩側分開,足底向上,白玉般的趾尖蜷翹而起。
她現在舌頭、肚臍,以及富士山的頂部都有着穿刺的疼痛。
不僅如此,她的側峯和肚臍下方都被刻上了魅惑形狀的紋身,火辣辣的感覺深入肉裏。
封晨沒有給她用任何麻藥。
新傷和舊傷加在一起,她疼得不斷冒汗、骨骼打顫。
然而,她現在卻不斷地喘着氣,眼底充斥着前所未有的滿足。
她眼波嫵媚,喘着溫熱的蘭息,淋漓香汗不斷從雪白細膩的肌膚表面滲出。
她是寧家的長女,是燕京市最頂級的名媛,身份無比高貴。
而她,卻自願被今天才剛見面的男人改造,像個低賤的奴隸一樣被刻下專屬印記......
一想到這裏,她就止不住潮涌。
讓她身下的地毯,深色進一步擴散。
在寧馨語的身前遠處,是站在落地窗前的封晨。
封晨背對着寧馨語,面朝窗外,眼望月色。
他拿着手機,貼在耳邊,正在打電話。
“老公,伯母那邊沒什麼異樣。”
電話另一頭是薛詩月的聲音,“提前佈置的人手,都沒有發現什麼可疑人物。”
聽完薛詩月的彙報,封晨神色平靜,看不出情緒。
過了幾秒,他問:
“你們那邊怎麼樣?有人找麻煩嗎?”
“還沒有,”
薛詩月說着,繼續道:
“我和老公,還有其他人之間的關係,被掩蓋得很好,不經過仔細調查,應該是發不現的。”
“我知道,”
封晨眼睛微眯,把手掌放在前面的落地窗上,“但我們的事總會被調查出來的。雖然輿論和信息可以被資本消除,但人總是活的。寧家那邊的人去陵海大學裏問一問,恐怕就能得出我和小嫣、和若若之間的關係。”
“那老公,我接下來......?”
薛詩月在電話另一邊問道,她稍微拖長了些尾音。
“佈置人手,找出寧家在陵海市的眼線,把他們先逮了。雖然小嫣和若若她們有戒指,我不用擔心她們的安全,但我也不會眼睜睜地看着寧家的人對她們動手......當然,這對你也一樣,小月月。”
封晨句子末尾都不忘了一碗水端平。
“老公......”
薛詩月有些感動。
“那就先這樣吧,小月月,我這邊還有些事要忙,先拜了。”
“嗯,拜拜,老公。”
通話結束,封晨放下手機。
其實他早在今天下午,還在葉家客房裏待着的時候,就已經在視頻電話裏,讓薛詩月準備好暗中保護秦雪蕊的人手了。
他既然敢得罪寧家,當然是有從寧家的報復中保護好家人的底氣。
只不過。
他當時還沒有確認,寧家是否會對他的家人展開報復,只是想着有備無患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