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寧馨語穿好衣服,封晨提着黑色布袋,和她一起離開房間。
下樓之後,封晨在前臺退房,而寧馨語則是藏在遠處等待,以免讓認識她的人看到他們兩人在一起,走漏她的行蹤。
退完房,封晨和寧馨語在酒店外匯合,並送她進了她的車。
“主人,需要我搭你嗎?”
寧馨語坐在駕駛座上,放下車窗,向站在外邊的封晨問。
“不用了,我待會叫葉傾城來接。在燕京的這段時間,我借住在葉家,要是讓葉家的人看到你送我回去,事情就很難解釋了。”
聞言,寧馨語像是忽然來了興致,想立即開口,卻又糾結了一會兒,最終小心翼翼地問:
“葉傾城......她和主人你是什麼關係?”
“她負責照顧我。”
“除此以外......沒別的了麼?”
“目前沒有,”
說到這裏,封晨哼笑一聲,從外邊伸手進車窗裏,拍了拍寧馨語的臉蛋,繼續道:
“怎麼,喫醋啦?騷貨。”
“是喫醋了,葉傾城能一直跟主人待在一起,人家好羨慕。”
被封晨不尊重地拍着臉蛋,寧馨語非但沒有生氣,反而雙頰嫣紅,眼波中泛過媚意,像是狗蹭主人一樣地把臉往封晨的手邊靠,讓封晨更好發力。
封晨看到寧馨語的舉動,輕聲邪笑,加大了些力道,反手就“啪”地給她扇了個不輕不重的耳光,同時道:
“瞧你這賤樣。”
“嗯~”
寧馨語被扇得腦袋晃了晃,臉也撇向了車內的方向,但很快,她就轉頭回來,重新看向封晨,滿面歡欣迷戀,眸泛春情,像是在感激封晨的賞賜。
“主人,你對葉傾城有想法嗎?”
她開口問。
“有啊,”
封晨大大方方地承認,“怎麼,你還不想讓我碰她?區區母狗,你可沒有限制主人我的權力。”
“沒有,我怎麼會想着限制主人呢......我也希望主人能把葉傾城她給拿下。”
“哦?”
封晨來了興趣,挑眉問:
“你不是喫醋麼?怎麼又希望我把她拿下?”
“人家喫醋是因爲嫉妒,嫉妒葉傾城......在燕京的圈子裏,所有人都認爲葉傾城比我要優秀,比我性格好,對她十分推崇,次次我都被她比下去。”
寧馨語美眸幽幽,恨恨地繼續道:
“就連和主人待在一起的時間,她都比我長。我看不慣她那表面端莊溫柔,實際高高在上的樣子......我希望主人拿下她,打碎她的驕傲,把她也調教成母狗,讓她這個賤人給主人舔腳喝尿!”
聞言,封晨先是一愣,接着眸光漸亮,嘴角逐漸變態地扭曲出譏誚而愉悅的弧度。
果然。
寧馨語和他的相性,好得很啊......
......
目送寧馨語駕車離去後,封晨確認周圍沒人,便讓黑色布袋化作黑色光粒消散,隨後給葉傾城打了電話。
“抱歉,傾城。昨晚和朋友聊得太晚,又喝了不少,就在外面過夜了。”
封晨本可以不用跟葉傾城報告行跡的,而他的這份主動解釋,就讓葉傾城頗爲開心,並且沒有任何懷疑。
在葉傾城認爲,封晨這就像是丈夫在主動跟妻子報備一樣,弄得她甜滋滋的。
【葉傾城對宿主好感度+1】
封晨聽着腦內系統提示音,樂了。
會說話的男人就是能拿捏女人。
其實,封晨在報告昨晚的事情這件事上也沒算說謊。
寧馨語現在可以算是他的女朋友,而女朋友屬於朋友的一類,所以他說“和朋友聊得太晚”,還真沒錯。
他們昨晚上,的確交流到了深夜。
至於“喝了不少”,這個也可以算是個巧妙的解釋。
畢竟昨夜裏,封晨確實喝了不少寧馨語的香津,甚至還有她的鮮榨椰子汁。
“喝了”,就一定是喝了酒嗎?不一定吧。
總之,他說的沒毛病。這個男人免疫測謊儀。
“沒事的,封晨,你不用跟我道歉......你現在在哪?我去接你。”
葉傾城話音柔婉動人。
“我在昨天晚宴會場附近的商業廣場這裏。”
封晨道。
他之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