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答完寧晴雪的疑惑以後，封晨又道：

“回到剛纔的那個話題，晴雪，你的兩個丈夫，是不是都沒有讓你經歷過高潮？如果不是，你就否認。”

寧晴雪輕咬朱脣，輕輕扭過臉。

的確，無論是第一任丈夫周順，還是現在的第二任丈夫封振，她都沒有從他們身上得到過真正的快感，做那種事，便只是爲了生孩子。

見到寧晴雪的反應，封晨眼睛一亮，有些驚喜，“這麼說，某種意義上，我算是你的第一個男人了，晴雪。”

聽到“第一個男人”，寧晴雪莫名有些喜悅，她想抑制住這份感情，卻發現無論如何也做不到。

封晨在這時說道：

“晴雪，你現在會產生這種變化的原因，或許正因爲我是你的第一個男人，第一個讓你感受到快樂的男人。

媚藥只不過是打開你情慾的開關，而滿足你情慾的人，是我，這是你的兩任丈夫無論如何都做不到的。

說完，封晨頓了一下，開始引徵前人之言：

“張愛玲有一句驚駭世俗的話：通過女人靈魂的通道是陰道，從他進入我的那一刻，所有縈繞心中的悵惘都煙消雲散。

歌德也早就說過，‘世界上最大的是海洋，比海洋大的是天空，比天空還大的是人類的心靈，其中通往女人心靈的通道就是陰道’。

如果在人類身上真的存在“靈魂”這一形而上的東西，那麼它肯定寄居在我們無限眷戀的肉體裏面。

到女人心裏的路通過陰道，而征服女人靈魂的就是性高潮——這是不分時代、不分國界，只要有男人、有女人，而永恆不變的真理。

晴雪，你是不是覺得，你打了我，自己反而會感到難過？會心痛？這很簡單，因爲，我征服了你的靈魂，讓你愛上了我，就這麼簡單。”

這個男人在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

但是寧晴雪沒有經歷過高潮，她甚至未曾真正全心全意去喜歡過一個人。

她的掙扎、惘然、迷茫，在封晨的解釋下得到了一個恰到好處的宣泄口。

而就在這時，封晨補充道：

“對你女兒來說，也是同樣的道理。她之所以會這麼迷戀我，就是因爲，我征服了她的肉體、靈魂，讓她再也離不開我了。”

“我女兒呢？”

聽到封晨的話，寧晴雪冷着臉問。

“喏，她回來了。”

封晨揚起下巴，向寧晴雪的身後。

寧晴雪轉頭向她的後方看去。

只見，寧馨語搬着測謊儀，緩緩走了過來。

看着女兒，寧晴雪的眼中悄然閃過怨恨之色。

她第一次被人如此背叛，背叛她的還是親生女兒。

她其實已經基本相信了封晨的話。

因爲不論是她的女兒，還是她。

的確都是體驗過來自封晨的性之後，便無法再做出傷害封晨的行爲。

但即便有這層緣由在。

她也無法原諒自己的女兒。

因爲既然女兒會爲了封晨而背叛她，說明在女兒的心中，封晨比她、比整個寧家，還要重要。

這是她所不能夠容忍的。

另一邊。

寧馨語看見母親眼中閃過怨恨之色。

下意識一慌，差點沒把測謊儀拿穩。

畢竟她的確背叛了親生母親。

但緊接着。

她想起封晨在寧晴雪昏迷期間對她的囑咐。

便強自鎮定下內心，故意做出一副愧疚的模樣。

走上前去，把測謊儀放在茶几上，跪在冰涼的地上，向母親道歉：

“對不起，媽媽......”

見女兒做出這幅姿態，寧晴雪愣了。

她還是第一次聽寧馨語叫她“媽媽”，而不是“媽”。

寧馨語蠕動嘴脣，澀聲道：

“女兒不孝，背叛了你，可是.....”

說着，她望向封晨，“主人把我帶去酒店房間裏的那晚上，曾給過我兩個選擇。”

寧晴雪瞥了一臉微笑的封晨，把視線放回女兒身上，冷冷問：

“什麼選擇？”

“主人當時在牀上問我，是選擇與他爲敵，讓整個寧家被他毀滅，親人被全部殺死，還是選擇幫助他，掌控寧家......媽媽，我不想看到你被主人殺死，所以我纔會協助主人做這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