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久之前。
“什麼?‘阿修羅’闖入了劉家?”
和葉傾城、步心涵一起在病房看着封晨的張晟,接到了特局下屬的電話。
他眉頭緊皺,一臉難以理解的神色。
緊緊盯着病牀上昏迷不醒的封晨,片刻後收回目光,走出病房,來到病院走廊,背靠牆壁,張晟跟電話另一邊的下屬問:
“現在那邊是什麼情況?”
“劉家外圍的所有警察都被打暈,劉家內有人哭着報警,說有個頭戴面具的白髮男子正在府邸裏展開無差別屠殺,男女老幼沒有任何一個放過。”
電話那頭的人道。
聽到這裏,張晟的臉色變得非常不好看。
他記得,陵海市陸氏集團的超自然傷害案件中,阿修羅也是展現出了極其血腥殘暴的一面。
但那一次,阿修羅只殺了四個人,而這一次,竟然是無規則屠殺?
性質已然變得極其惡劣。
這時,電話那頭的人問:
“局長,接下來我們該怎麼行動?出動特殊小隊麼?”
“不,”
張晟聲音變沉,“這次阿修羅做出的事,影響太惡劣了,他和失控超人類沒有已經沒有區別,我們不能放任阿修羅繼續逍遙。特殊小隊不保險,對付b級超人類之中較強的那一批有讓他們的逃掉的可能,我們要派出‘死龍’!”
一會兒過後,掛斷原先電話的張晟,撥打了另一人的電話。
“喂?局長。”
電話另一邊是一道輕鬆悠然的聲音。
......
一處寬敞安靜的古劍術道場內。
這裏的地面鋪設着堅固而平整的木地板,以便於行動和練習。地板上擺放着練習劍術時使用的墊子和地毯,提供舒適感和保護作用。
道場牆壁是素色的,以最大程度減少視覺干擾。在道場的邊緣擺放着一個又一個的刀架,刀架上放着各種古老名貴的刀具。
唐刀、苗刀,甚至有日本武士刀。
在道場的中央,正有一名身穿長袖白衣的男人左手舉着手機,通電話。他的右手上拿着一把苗刀,在他的面前是一個削麪傾斜平整的厚實木樁,削麪上一丁點木屑都沒沾有。
男人的頭髮是後綁的中馬尾,髮尾垂至他的上半後腰。他的面容很英俊,整個人給人一種淡然輕鬆、遊刃有餘的感覺。
此時,從男人的手機揚聲器中,傳出張晟的聲音:
“風遠,你現在在燕京的陳氏道場這邊,對不對?”
“對,怎麼了局長,難道說,現在有任務?”
男人悠悠問道,他用腳尖把腳邊的刀鞘挑起,讓之高高飛入空中,隨後舉起手中的苗刀,刀鞘落下時,正好讓苗刀的刀身穩固地嵌入其中。
他把裹好刀鞘的苗刀往遠處一拋,不一會兒,苗刀“哐”一聲精準地落在一臺刀架上。
“嗯。這次你要對付的是一個失控的未知等級超人類,他的一些信息,我已經發到你的手機裏了。他現在燕京劉家的府邸。”
“知道了。”
“需要我這邊派直升機去接你嗎?”
張晟那邊問。
“不用了,局長。你知道的,雖然我不太識路,但我比飛機快。有手機導航我就能很快到達目標位置。”
結束通話後,男人查看張晟發進他手機之中的超人類檔案。
“‘阿修羅’麼?有意思。”
看着手機中的檔案,男人輕輕一笑,隨後把手機收起,轉身前去更換衣服。
數分鐘過後。
男人從道場中踱步走出,此時此刻的他,身上已經披上了白色的長風衣。
他的背後揹着一把由特殊材質製作而成的苗刀,苗刀的刀鞘系在他背部的肩帶上,確保刀鞘穩固地貼合在背部,刀柄向下,刀刃朝向背部。
“我想想,燕京劉家的府邸應該是那邊,不對......是那邊嗎?”
道場位於燕京市內的一座山上,從男人站着的位置,能望見錯落有致的城市街道、高樓大廈,在男人的眼中,它們顯得有些渺小。
“好像都不對,還是用導航吧。”
男人撓了撓頭,掏出手機,打開缺德地圖,經過定位後,終於找準了方向。
他看向了城市的北邊,自言自語,“原來是這邊。”
收起手機,下一刻,男人的身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