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笑口中不斷嘔出鮮血，臉上寫滿不敢置信。

“封晨......咳！爲什麼，你現在不是應該在地下才對嗎......”

阿修羅現在正戴着千人之面，所以看起來是封晨的樣子。

“我現在是下到了地下沒錯。但誰說我下到了地下，就不能出現在這裏？”

聽到這句話，林笑陡然間回想起，封晨先前展現出來的一系列能力。

本以爲只是b級超人類，卻能像a級超人類一樣超越兩倍馬赫（音速）飛行。

不僅如此，還能擊敗以難纏著稱的“紅鬼”東城治。

“你......你還有所隱藏！”

林笑的臉色在恐懼中浮現一抹恍然。

怪不得。

怪不得封晨能成爲‘奈落’這一神祕組織的至高決策層，‘七人衆’之一。

無論是他真正的力量、智謀。

都龐大無邊到令人恐懼的地步。

現在封晨所使用的，恐怕是分身的能力。

所謂的阿修羅，可能從一開始就不存在。

無論是屠滅劉家、還是覆滅護送黑羽沙耶的隊伍。

很大概率自始至終都是封晨所爲。

其最有力的證據就是，封晨那深邃扭曲的嗜虐本性，在此時此刻暴露無遺。

他根本不是什麼正直高尚的翩翩君子，而是善於謀算、殘虐他人的惡鬼。

“看你的表情，似乎猜到了些什麼呢。”

“那你多半也應該明白，自己是不會輕鬆死去的這一事實吧？”

封晨眼中閃過病態邪惡的光芒，嘴角緩緩蔓延至兩側腮部，“來，就讓我好好地，把你那無能的、脆弱的四肢砍下來，和你那醜陋難看的軀幹串在一起，做成供我取樂愉悅的玩具吧......”

“不，不，不......你不能，求求你......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封晨直接把林笑的一邊手臂連同肩頭整個扯下來，鮮血飈濺。

“真美啊？不是嗎？這樣一來，哪怕是你這樣弱小丑陋的傢伙，也能發揮出幾分欣賞價值。”

“來，讓我們繼續......”

“呃、啊啊......不要，呃......”

林笑鼻涕眼淚都流出來了，整個人再也沒有最開始那吊兒郎當的餘裕。

因爲身體強悍的緣故，林笑甚至連立刻死去都做不到，只能硬生生承受無邊無際的痛苦。

果然，痛苦、恐懼和絕望，是改變人類最好的老師呢~

正當封晨咧嘴邪笑，想要掰下林笑另一邊手臂時。

異變陡生。

只見，地面上那些戰死超人類的屍體，漸漸浮現出一層紫金色的光團。

這些紫金色的光團，不斷地向一個方向匯聚，滲入地下。

甚至，就連身受重傷的林笑，身上都開始冒出一層紫金色的光團。

在這層紫金色的光團冒出來後，封晨能感覺到，林笑的生命力正在迅速衰弱。

如果說原本還能撐一段時間的話，那麼現在馬上就要活不成了。

果不其然，過了幾秒，林笑腦袋一歪，徹底死去。

封晨收起邪肆的表情，眉頭緊皺。

這到底是......

疑惑之下，封晨將林笑的屍體甩到地面上，自己則是站在高處，開始觀察四周。

紫金色光團不斷地從超人類的屍體上浮現，又不斷涌入地底。

這副場景實在太過奇異，因此封晨決定詢問系統。

“系統，這些紫黑色的光團是什麼情況？”

【叮~該現象涉及這個世界的超凡力量，宿主若想知道答案，需要花費50系統點數！】

“你還真是個小財迷啊......好在我現在財大氣粗，拿去吧。”

【50系統點數已扣除，現爲宿主解答......】

【該紫黑色光團爲‘根源力量’的一種體現。】

“根源力量？”

【沒錯。高位階的生物不同於人類，生來便具備名叫根源力量的超凡之力。】

【這種超凡之力可以的通過汲取對應法則概念進行強化，宿主所看到的紫黑色光團就是法則概念的具象化——如果宿主未將系統進行升級，沒有鑑定技能，就無法看到這種高維的力量存在形式，和其他人類一樣。】

“法則概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