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殿上一片譁然,還沒等衆人緩過來,東方澈繼續道:“這不僅僅是兒子的意思,也是暖暖的意思,暖暖對我情深義重,想爲我沖喜,我想着,這就是上天的緣分,哪怕未來我死了,我也能瞑目了”
呵呵,伊暖暖心想,這黑烏鴉是真狗呀,你能瞑目,你就不怕我刨你墳墓拿你屍體鞭屍。
皇上本來聽到自己性情冷漠疏離的兒子居然要以身相許,還說什麼上天的緣分,這是被掉包了麼?怎麼感覺這個兒子在找打,但一聽到提到兒子命不久矣,就又控制不住的傷感。皇上沉聲開口:“你可說過要爲澈兒沖喜的話?”
伊暖暖真是想回放刪除,她這張欠嘴呀,她嘆了口氣破罐破摔的承認道:“說過。”
逍遙貴妃熱淚盈眶,暖暖,你說的可當真?自己的兒子這麼多年都是一個人,自小被毒害,然後早早的就離開父母學藝,學成歸來就一直在戰場,不斷的受傷,如今又一次被下毒,勉強續命,不知道什麼時候就白髮人送黑髮人,每每想到這兒她都心如刀絞,如今有人願意和兒子相伴,而一向避女子如蛇蠍的兒子居然也願意,恰巧這個孩子她還她十分喜歡。
伊暖暖點了點頭,呵呵o(* ̄) ̄*)o,她倒是沒當真,倒是黑烏鴉當真了。
父皇,兒臣還有話說。
你說。
若是他日我離開,戰王府的一切都歸暖暖所有,而且未來暖暖仍然可自由婚配。
伊暖暖想不明白,東方澈做這些到底是爲什麼?若是報復她,後面的請求沒必要。
皇上看向了逍遙貴妃,逍遙貴妃點頭:“朕同意了,明日旨意便會送達。”
賞菊宴雖散,這宴會上發生的事情卻被傳得七七八八,僅一個下午的時間茶樓裏,飯館裏,戲院中就都在討論。
東方澈沒有回府,而是去了逍遙貴妃處。
錦年,到底怎麼回事?你真的喜歡伊暖暖,若不是,可別耽誤她,我本打算今天認她爲乾女兒,日後爲她找個好人家。
而另一邊伊暖暖剛進伊府大門,小廝就匆匆跑來,大小姐,老爺叫您,您趕快去一趟吧。
伊暖暖心情不好,她現在腦子都是亂的,果然是話不能亂說。正堂上伊正德和幾個姨娘都在。
逆女,跪下!
這老幫菜又要幹什麼,裝我爹裝的還挺像,孫氏怎麼也在,不去看她寶貝女兒麼?伊暖暖心中腹誹。伊暖暖沒跪,扯了個椅子坐下:“爹有什麼事就趕緊說,今天太累了,女兒身體不好着急回去休息。”
逆女啊,你居然殘害手足,其心如此惡毒!!
伊暖暖打斷他的話,父親說話可是要講證據,我何時害人?害的是誰,又以何種手段?就算是刑部審案,也沒有上嘴皮一碰下嘴皮就定人罪過吧。
孫氏面目猙獰厲呵道:“不是你還有誰,一定是你,一定是你嫉妒晴兒得淵王傾心,害她在今日宴會上出醜,不僅如此,還害的晴兒破相,你怎可如此惡毒?”
伊暖暖真是醉了,她又不是狗,一坨屎有什麼好爭的。我惡毒?我惡毒的話就應該也把伊芷晴的衣服裏面的線斷開,讓她當衆失去清白,我都手下留情了好不好,真是離譜他媽給離譜開門,離譜到家了。
伊暖暖開口道:“既然姨娘認定是我做的,那就找京兆府尹吧,好好查查二妹妹是中的什麼毒,是從哪裏買的,又誰接手過,查過了纔好抓我,爹你覺得我說的對不對?”
伊正德此時煩得很,他本打算靠着二女兒想進一步穩固在淵王的這條大船上,如今女兒破相了,他還擔心事情傳出去被淵王知道,正想着以什麼理由能夠從宮裏要到祛痕膏補救一下,就聽到伊暖暖要報官,這一報官淵王不就知道了麼,這個逆女竟給她搗亂:“混賬東西,報什麼官,家醜不可外揚你知不知道,夫人說的對,你有害晴兒的理由和動機,你先去佛堂禁足,等查清了再放你出來。”他得給孫氏和晴兒一個交代,他還指望着這個女兒呢。
真是日了狗了,這老幫菜真不是個東西,伊暖暖異常的憤怒和委屈,只不過這委屈伊暖暖覺得可能是原主的情緒在作怪,自從知道伊正德不是他親爹之後,在伊暖暖的心裏他就是路人甲乙丙,只要不惹到她,那就河水不犯井水,伊暖暖扒拉開擋在她身前的藍藍和星迴。
老爺老爺,大喜大喜,一個小廝跑來上氣不接下氣。
伊正德憤怒的看着小廝說道:“我能有什麼喜?”
自從這個女兒醒來之後,背後指指點點的同僚不少,甚至御史齊大人在朝堂上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