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暖暖一愣,隨後咯咯的笑出聲,“你要是不說你是小狗,誰會想起來呢。”
一人一狗準備好,就坐在位置上,眼睛都盯着那個鍋,看它什麼時候纔會咕嘟咕嘟,東方澈出來就看到這個畫面,有些歉意道:“對不起乖寶兒~,還有努努,是不是讓你們捱餓了?”
一人一狗同時搖頭,又同時說道:“我們就只是想看這個鍋變成咕嘟咕嘟的樣子。”
伊暖暖:“快快,入座,馬上鍋就開了。”
於是,東方澈也加入了看鍋的隊伍。
伊暖暖突然想起來。“你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三木不是說你要很晚纔回來了麼?”
東方澈:“是,本是想晚些回來的,那些大理寺的老頭子們可真難纏,但是乖寶兒這麼辛苦把方誌恆的口供和認罪書都拿到了,我要是不回來陪你喫飯,我真是心裏難安,還好咱大伯發話了,我就藉機逃掉了。”
伊暖暖眉頭緊蹙,“他們知道方誌恆活着了?”
東方澈揉了揉她的小腦袋,“放心,王府已經加強了守衛,不會有事的。”
伊暖暖:但願吧。
東方澈湊近伊暖暖耳邊,小聲嘀咕道,伊暖暖眼睛瞬間亮了,“當真?”
東方澈:“這回可放心?”
伊暖暖像小雞啄米一樣點着自己的小腦袋:放心,放心,阿澈你可太聰明瞭吧!
努努:“哎,你們倆有完沒?我是透明的麼?”努努嘎巴嘎巴的喫着小酥肉,不開心的說道。
兩人相視一笑,趕緊開始哄努努,哎,自家的狗子,不寵着點還能怎麼辦呢。
兩人依舊是在空間裏相擁而眠,其餘的時間就各學各的,第二天,東方澈又早早的去了大理寺,而伊暖暖帶着藍藍和星迴、月見一起去了琉璃閣。
花娘一瞧伊暖暖來了,趕緊叫小絨球丫頭端來一個木頭匣子,“我要是不叫人找你,你是不是都要忘記你還有個店了。”
伊暖暖有些不好意思,“還真被你說對了,要不是你叫我,我還不一定什麼時候纔想起來呢。”
花娘示意小絨球將木頭匣子遞給伊暖暖,伊暖暖接過,“這木頭匣子怎麼這麼重?”
這木頭匣子打開,上面放了三本賬本,花娘開口解釋道:“一本是玻璃的,一本是香水,剩下那一本就是洗護的。”
伊暖暖拿起賬本隨便翻了翻,就去看賬本下面厚厚的一摞銀票,“怎麼這麼多?”
花娘嬌笑道:“這都是少的了,我將一部分利潤拿去其他城市開店了,要不然你這銀票還要厚。”
伊暖暖湊到花娘身邊,抱着花娘的手臂,“哇~·我這是什麼絕世好命,居然碰到你這樣一個厲害的商界女強人,我就躺在家裏天天數錢就好了,我可太幸福了。”
花娘輕輕的推了推伊暖暖略做嫌棄狀,“你可別給我戴高帽,你在這樣,估計被你家小紅看見太喫醋了。”
兩人對視了一眼,立刻笑翻在小榻上,外面的人不知道還以爲裏面有多大的喜事呢!
伊暖暖想起來,之前大舅母和二舅母對彩妝感興趣,可是他們畢竟不能經常拋頭露面,與花娘合作最好,“花娘,你打不打算做彩妝生意,就是化妝用的。”
花娘有些爲難,“暖暖,我想做,但是下面人手不夠,而且我的資金也不夠。”
伊暖暖拍了一下花娘的大腿,“那有什麼?我給你找人呀,我大伯孃二伯孃想做這個,他們有人有錢,但是缺乏經驗和管理者。”
花娘連忙搖頭:“那還是算了,你大伯孃和二伯孃都是官家夫人,怎麼會與我這樣的人爲伍?”
伊暖暖顏色的開口,“怎麼,你花娘是什麼樣的人?你這樣不僅看輕了我大伯孃和二伯孃,也看輕了你自己。”
“你沒聽說過英雄不問出處麼?”
“再說,我大伯孃放任我表姐跟棠棠一起玩,還經商,而且像我表姐同樣年齡的姑娘,哪個不得兩三個娃娃,你看錶姐如今還能過的自由自在,你覺我大伯孃是那種後院婦人可比擬的麼?”
“還有我二伯孃,那可真是個有趣的妙人,如今兩個大兒子,性性還像小姑娘一樣,等我去陸府跟她們說,就約在琉璃閣,你看可行?”
花娘嚥了咽口水,“行。”
伊暖暖翻了個大白眼,“花娘,這可都不像你了。”
伊暖暖看着花娘愣住的神情耐心道:“這世道對女子本就苛刻,若自己再難爲自己,豈不是活得更艱難,花娘,我就喜歡初次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