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殿上隱隱有了嗚嗚的哭聲,淵王不耐煩的道:“誰要是再哭出聲來,就直接送她下地獄。”
這些被嚇壞了的官家婦人和小姐只好咬着帕子,不敢再出聲響。
淵王看向上方的東方雄,滿臉的狠厲,“老不死的,是現在交出玉璽還是等着我舅舅殺進宮來好好折磨你一番再交?”
下面的大臣還是有不畏生死的,“淵王,你敢弒君,弒父,你會遭雷劈的。”
“對,你這樣的人怎能爲我大祈的皇,真是笑話~”
“我大祈危矣~”
淵王拍着手,看向敢直言不畏生死的大臣,“好啊,果然是忠臣,不過就是有些蠢,我哪裏弒君弒父了,明明是父皇身體不行,被四皇兄控制了,我只是清君側罷了,難道我說的不對麼?”
“淵王說的正是,老臣附議。”
隨着淵王的外祖父輔國大將軍出聲後,又有十多個大臣跟隨附議。
恆王冷笑了一聲,“我竟然不知道二哥的嘴這麼厲害,能把白的說成黑的,我還真的要謝謝二哥這麼看的起弟弟,把這麼大的罪名安在我身上。”
“四弟這是說的哪裏話,我知道四弟聰慧,若是四弟不計較,等日後”
東方雄癱坐在上方的龍椅上,全身只有嘴和眼睛還能動,費力的怒斥道:“榮妃,你教的好兒子~”
榮妃巧笑嫣然,從座位中走出,“皇上說的這是哪的話兒?洲兒不也是你的好兒子麼,你看看,知道你辛勞,這不趕緊爲你分憂來了麼。”
雖然早早就知道了全部真相,東方雄還是忍不住氣的哆嗦,要不是這次並非死局,自己還得要這張老臉,早就忍不住喊出這淫婦和孽種了。
榮妃直接掏出藏在袖子裏的匕首,一手使勁兒的拽起逍遙貴妃的領口,一手將匕首直接放在了逍遙貴妃的脖子地方。
“蕭遙,怎麼不拿你的劍了?動不了了吧~如今是你爲魚肉,我爲刀俎。不過放心,我現在還不想殺你,等這事完了,我會好好對待你的,對了,再請上面的老癟犢子做觀衆,他不是最愛你麼?我再找幾個身強體壯的小夥子,我對你是不是很好?”
蕭遙同樣沒搭理她,這讓即將成爲大祈最尊貴的女人怎麼受得了?榮妃將放本還放在榮妃脖子上的匕首往外側移動了幾公分,直接捅入逍遙貴妃的肩膀處,血一下就涌了出來,旁邊離的近的官眷貴女有的瞬間嚇的尖叫。
榮妃見蕭遙毫無反應,氣的再次舉起匕首。
“母妃,現在不是出氣的時候,等此間事了了,您想怎麼處置都行。”
榮妃見兒子開口只好放棄,隨即走上臺階,蕭遙動不了,那找老癟犢子出出氣也是好的。
淵王快速上前,趕緊拽住自己的母妃,“母妃,不可,上面危險~,母妃莫要着急,等舅舅和嚴叔來了,一切都好說。”
大殿上落針可聞,好在這詭異的安靜不到一盞茶的時間便結束了。
殿外的廝殺聲此起彼伏,二十多個黑衣人跑進殿內,“主子,我們被包圍了。”
“什麼?不可能~,舅舅呢,嚴叔呢?”
“戰王和三皇子根本沒有去西北,三宗那裏被三皇子帶人給圍了,現在還沒有消息傳來,大將軍正在外苦戰,讓我等先護送您離開。”
“我不走,拿下皇上和皇后和蕭遙。”
淵王的口令剛下,黑衣人還未行動,就見蕭遙閃身將榮妃用同樣的方式擋在身前。
“你沒中毒?”
“我說你怎麼沒有我家阿澈腦子好使,原來是隨你娘啊~”
“你放肆,賤人,放開我~”
蕭遙直接再剛剛榮妃肩膀處同樣的地方捅了一刀,“蠢貨,連扎人扎沒扎到都不知道。”
榮妃顧不上肩膀上的劇痛,“你說什麼?”
“我說你是個傻子,給你機會你都不會用。
“不可能,你流了那麼多血~~”
“那是血包,還甜甜的,一會兒給你嚐嚐。”
蕭遙跟榮妃嘮嗑的時候,黑衣人已經和皇上的龍衛纏鬥在一起,伊暖暖早已將手腕上的繩子割開,拿出好幾個瓷瓶,將裏面的藥丸盡數拋灑在整個大殿中,大喝道:“解藥,找地方躲好。”
“主子,快走~”黑衣人將淵王圍在中間。
大殿上一片混亂,黑衣人根本沒精力管混亂的大臣,“我不走,還有機會~”
伊暖暖看着亂糟糟的一片,從空間裏拿出電視裏早年警方喊話的老式大喇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