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隊那邊他雖然不熟,可是周叔已經打點好關係,一個電話過去,派軍裝警巡邏一遍肯定沒問題。
“癡線,怎麼又來打劫押運車,運鈔車不好賺嗎?滿車鈔票不打劫,光盯着幾十斤黃金髮顛啊!”
張子文心中暗罵:“在這樣下去,鄭董頭都給你們擼禿嚕皮了,老子還怎麼發財?”
他對省港旗兵沒有深仇大恨,但是誰攔着他賺錢,誰就是仇家。
......
與此同時,季正雄帶着同夥們來到樓底,正打算戴頭套,衝進對街的金鋪時,卻突然發現預想中的押運車沒停在金鋪門口。
而是隔着兩百米停在路邊。
這一瞬季正雄就意識到不對勁,眼神四周亂掃,臉上寫滿緊張。
同夥見到向來淡定的帶頭大哥神色有異,也都發現不妙,互相對視一眼,有人問道:“軍哥,還幹嗎?”
兩名巡邏的軍裝警察收到通知,小跑着衝向金鋪大門。
“嘀嘀嘀。”
“嘀嘀滴。”
季正雄揹包裏的大哥大突然響起,吸引到一名軍裝警察的注意。
當軍裝警察目光掃過人羣裏的一夥匪徒時,職業本能就使他先生預兆,停下腳步,用手肘頂了頂旁邊的夥計。
兩名警察頓時一齊站在街邊,彎腰俯身,右手搭着槍把,止步在二十米外。
“先生,你怎麼不接電話?”
軍裝警察警惕的道。
季正雄一動不動。
“先生,請你接電話,如果你不接電話,麻煩出示一下身份證。”警察大喊催促。
“唉。”
季正雄嘆出口氣,一個折返閃回樓梯口內,大喊:“幹他!”
背後的六名同夥早已心神緊繃,大受刺激,此時老大一聲令下,六把黑星手槍齊刷刷舉起,槍口對準警員,相繼扣下扳機。
“砰砰砰!”
“砰砰砰。”
警方哪兒想得到罪犯火力如此之猛,兩名警察幾乎沒有反抗的機會,身中數槍當場飲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