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下就乾死一個人,但他還是不解氣,用錘子再錘兩下,每一下似乎都灌注全身力氣,鮮血飆的滿臉都是,把榔頭丟在地上以後。
囂張還不解氣的上前撿起,連續給了好幾下。
吹雞道:“還愣着幹什麼,趕緊處理乾淨。”
幾個叔父又一擁而上,動作嫺熟的把人擡到樓下,交給小弟運走。
小弟們效忠的可不是某一個人,而是和聯盛整個組織,死人代表不了組織的,活人才可以。
馬家峻臉上還帶着血,轉身在香案前拾起三支香,用火機斜着點燃,一口氣吹滅火苗。
雙手合十夾在手心,高舉過頭頂連拜三下,再插進香爐中,回頭看向剩下的人道:“我已經是和聯盛坐館的,有沒有人敢反對!”
一干叔父們啞口無言,不知如何應對,似乎他們連說話的資格都沒了。
“沒人反對那就是全部支持,多謝大家。”
馬家峻蔑笑着道了聲謝,擡起手看一眼表說道:“警察快到了,走吧。”
在場一干社團中人早就急着離開現場。
幾分鐘前響過槍,警察很快就會趕來。
可他們想走又不敢走,峻少發完話還得等峻少先走。
隨着峻少卻打了個手勢讓他們先走,便一窩蜂的離開閣樓,還有人在下樓時滑了一跤。
“這個地方又破又舊,什麼年代,社團還要陀地,張生,麻煩幫我炸掉它。”馬家峻一臉不屑,神情淡漠的說完便轉身離開。
周明華舉起手中的衝鋒槍,朝着房間內的神牌,照片不斷掃射:“噠噠噠。”
“噠噠噠。”
直至打光子彈。
張子文走出大門後,毫不猶豫地把兩顆雷扔進去:“嘭嘭!”
碎木,牆磚,雜物飛出。
他則坐着寶馬車已經安然駛離街道,當晚,O記按照老規矩送了新坐館一份大禮,掃了和聯盛三十五個場子,抓走一百多個馬仔和三百多位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