鱷夫人興奮的準備着話本小說,而牛耕田則帶着尚敬氣憤的回到了馭獸宗駐地。
剛進入駐地大殿,牛耕田就勃然大怒,破口大罵到:“這個蕭潑婦,還如當年一般霸道,絲毫不留情面,哼,你給我等着,早晚將你挫骨揚灰!”
尚敬在一旁站着瑟瑟發抖,他只是個天相境修士而已,對於這些仙人境的存在是絲毫沒有脾氣的。
不過他倒是很好奇這個蕭婆婆這麼霸道,而一向以強勢着稱的牛老祖今天竟然忍了,只有回到自家地盤無能狂怒。
他小心翼翼的問道:“老祖,那蕭婆婆爲何如此蠻橫無理,而你…而你…”
“你是想說我怕她?”牛耕田瞪着尚敬。
尚敬哪裏敢應,連忙擺手道:“沒有沒有…”
“哼!怕就是怕,有什麼不好意思說的,我就是怕她。不止是我,我們那一代人又有誰不怕她。這可是一代魔女啊!”牛耕田露出回憶的神色,同時眼中的唏噓和痛苦無論如何都遮掩不住,最後全部化作了一聲嘆息!
尚敬臉上則露出了八卦的神色:“老祖,能否詳細說一說?”
牛耕田眼睛望着遠方的雲和山,沉默良久才終於說道:“蕭婆婆,當天下第一美人,你現在能從那張溝壑縱橫的臉上看到一絲光彩嗎?”
“額!天下第一美人?不至於吧!”尚敬想起蕭婆婆那張榆樹皮一樣的老臉,渾身打了個哆嗦,實在難以想象這樣的人會是那個時候的天下第一美人,那時候的天下女人都是豬變得?
“哼,別看她現在遲暮之年,想當年可是姿容豔麗,冠絕天下,連當時天道宗的宗主都不敢多看她一眼,生怕被她影響了道心!”
“既然她如此優秀,追求她的人一定很多,可是她現在好像還是孤身一人,並未與人結成道侶啊!”尚敬疑惑的問道。
“追求她的人何止多呀,那簡直就如過江之鯽一般。至於她爲何沒有道侶就有些耐人尋味了。有傳言說她有道侶,只是那人已經身死道消,又有人說是失蹤,反正各種猜測都有。只不過這個老太婆卻是一夜之間變得如此蒼老的。不知其中是否有什麼隱情!”
後面的話牛耕田像是在喃喃低語,並未讓尚敬聽到。
尚敬疑惑的問道:“雖然她長的漂亮,但是也不至於讓你們這麼害怕吧!難道其中有什麼隱情?”
聽到尚敬這麼問,牛耕田摸了摸自己的胸口,那裏彷彿在隱隱作痛。
好半晌他才說到:“那時候的她不僅容貌豔麗,資質更是好的超乎想象,同齡的師兄弟還在神臺境時,她已經暉陽境了,比之現在的謫仙有過之而無不及。最可怕的是她那火爆的脾氣,今天你也領教了,一言不合就大打出手。甚至有的時候只是在人羣中多看了她一眼,她的短杖就洞穿那人的胸口,簡直是慘無人道!”
尚敬奇怪的看了牛老祖一眼,又聯想起他剛剛撫摸胸口的動作,看向老祖的眼神中不自覺的帶上了一絲憐憫。
心中不由暗自嘀咕:“這個牛老祖年輕的時候絕對不是什麼好東西,看人的眼神說不定有多麼邪惡呢!”
“那個…那也不至於當着那麼多人的面說出十派動議這麼可怕的話吧!”尚敬皺眉嘟囔道。
“可怕,現在她還只是說說,當年她可是真的做過!”牛耕田無奈的苦笑道。
尚敬眼睛都瞪圓了,不可思議的說道:“這不可能!除非人族出現滅族危機,否則不可能有人能發動十派動議的!”
“這個瘋婆娘當年就做過,收起你的僥倖心理吧!”
“可是爲何我沒有聽說過!”
“那時候你等級太低,沒有資格知道,就算現在,你也不可能知道的!”
被無端懟了一句,尚敬覺得牛老祖這是在報復他,不過形勢比人強,他也只能受着了。
平復了一番情緒,尚敬才繼續問道:“那爲何沒有門派或者敵對種族消失,這樣的事情門派之內不可能會沒有記載的!”
“因爲那時候事情並沒有發展到不可挽回的局面。你說今日哪個門派不在這裏?”
“額,暗夜森林?難道當時她針對的是暗夜森林?”
牛耕田再次長嘆一聲:“沒錯,就是暗夜森林。你可知以前的暗夜森林叫什麼名字?”
尚敬思索片刻才說道:“好像是叫魔門吧,這麼欠揍的名字,早晚會出事兒!”
“你懂個屁,魔門這個名字叫了無數年,一直沒有出問題,就是得罪了姓蕭的婆娘,這才倒了大黴。當時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