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時候,就算是擁有兩位化神修士的絕地谷也不敢反對。
畢竟亂葬山脈這麼多年即使內部鬥得再兇殘,一旦有外部勢力插手爭鬥,他們可是會聯合起來一致對外的。
當然,這種情況僅限於四級及以下勢力,像喬長老代表的五級勢力華馬門,這種有實力碾壓整個亂葬山脈的勢力除外。
“馮老鬼,松祁你到底交不交出來?”煉神寺的“花和尚”叫嚷道。
即使被罵,馮長老也是一副敢怒不敢言的表情,只聽他言道:
“花和尚、你不要血口噴人。我松師弟已經外出許久,並且魂燈早已熄滅,怎麼可能現身殺害你們煉神寺的修士。”
“哼、胡言亂語,你們西北部遼山之內,下品靈石礦區的弟子,都看到松祁殺害我師侄,你還不承認。
還有,你們的那個齊姓小賊夥同一名元嬰後期的修士,在我們靈石礦區殺害三十餘名弟子,這筆賬又該怎麼算?”
馮長老現在滿臉通紅,今天早上他得知齊姓修士昨日魂燈也已熄滅。
並且,在他詢問後得知昨日沒有元嬰後期的修士外出或前往領地西北部,他在心中恨恨地罵道:“百事知、好一招挑撥離間。現在真是黃泥掉褲襠、不是屎也是屎了。”
“怎麼?沒臉反駁了吧?”花和尚繼續質問。
馮長老抱拳恨聲說道:“花長老,你說的齊小子魂燈也已熄滅,正是昨日之事。並且你不覺得這件事很不合常理麼?
往日、你我兩宗雖然摩擦不斷,但都是私底下交手,像現在這樣“明目張膽”動手的還是第一次。一定是有人從中挑撥,想坐收漁翁之利啊!”
馮長老的話音剛落,花和尚冷笑一聲叫嚷道:“是不合常理,先是松祁魂燈熄滅,接着齊小子也死掉,現在你又告訴我是有人栽贓嫁禍。
你們影月寨是拿我這個化神修士當三歲小孩不成?我不管你們的人是死是活,今天必須給我個說法,要不然,我煉神寺就讓你們影月寨從修真界消失。”
正在此時,一位影月寨的元嬰修士跑到馮長老身前小聲地嘀咕幾句,瞬間、馮長老看向花和尚大聲喝道:
“花和尚,你們的人竟然襲擊我影月寨的中品靈石礦,簡直是欺人太甚。”
“哼、怎麼?只許你們殺人搶靈石?不允許我煉神寺動你們的人?笑話,今日不光你們的靈石我要定了,就連你馮老鬼,我也得好好的教訓一番。”
言罷,花和尚提起自己的大禪杖,便朝馮長老甩去。
馮長老閃身躲開禪杖的攻擊,一個跳躍拉開與花和尚的距離,青筋暴起,從牙縫中擠出幾句話:
“花和尚,今日你真的要動手?要中別人的挑撥離間之計?”
花和尚掄起禪杖,對着身後的師弟和一衆元嬰吩咐道:“把此地影月寨的修士全部殺掉,一個不留”。言罷,再次衝向馮長老。
煉神寺的修士,在坊市之內一通亂殺,有些不是影月寨的修士也跟着遭了殃,所有的店鋪無論是何種修仙資源,全部成爲被掠奪的對象。
一位金丹修士趁着混亂將某間店鋪內的礦石全部收進儲物袋,而後瞅準時機鑽出坊市的防護大陣,架起一件飛行法器朝着某個方向飛馳而去。
金丹修士滿臉笑意,以爲自己躲過一劫,然而正在此時,他的身邊突然響起一個聲音:“小子、渾水摸魚的本事不錯呀!”
聽到這個聲音,金丹修士魂都要嚇掉,他扭頭看向不遠處突然出現的一位光頭大和尚,口中驚呼:“元嬰期”
說罷這三個字,金丹修士運轉靈力,猛然提速,朝着另一個方向拼命逃竄。而他身後的大和尚淺笑一聲便朝他追去。
元嬰大和尚猶如貓捉耗子般戲耍金丹修士,時而加速出現在金丹修士的前方、時而飄然落在左側、時而又現身後方。
半晌之後,氣喘吁吁的金丹修士轉過身對着大和尚叫道:“老子跟你拼了”。然後,金丹修士提起長劍,便朝着大和尚而來。
“以卵擊石,那我就成全你”,大和尚冷笑一聲,剛要舉起手中的禪杖迎敵,就發現金丹修士已經到了自己的眼前。
正在他驚訝一位金丹速度怎會如此之快時,一把長劍直接刺穿他的丹田,感受着剛纔對方一閃而逝的氣機,大和尚以微弱的聲音說道:
“你不是金丹期,你是、”
大和尚的話還沒有說完,表面看起來是金丹期的修士,便利用氣機攪動長劍,將大和尚的五臟六腑直接震碎,同時也徹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