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師妹你吩咐弟子把他們安置到飛船上,我回赤兀峯瞧一眼,便帶着他們轉移。新山門那裏靈力濃郁,應該有利於他們的傷勢恢復。”
言罷,墨昂等穎秀點頭應是後,便飛身而起朝着赤兀峯方向掠去。
赤兀峯山腰處有大火燒過的痕跡,墨昂熟悉的花草樹木已面目全非。當他進入往常議事的大殿,雖然此地已被人收拾過,可破損的樑柱與石壁還是暴露此地曾被人爲破壞。
循着小徑路過各處門人弟子居住過的洞府,不是被放火燒燬,便是已經坍塌。
來到師父的墳前,墨昂將雜草拔除後,拿出早就準備好的紙錢點燃,恭恭敬敬地叩首,當他的腦門第三次與地面接觸,哭訴的聲音響起:
“師父,徒兒讓你失望,沒有守護好山門,使得咱們的靈脈枯竭,現在只得遷移宗門。不過,我已經讓整個計都教給咱們被害的門人弟子陪葬,並且親手了結他們的合體修士,更是佔領他們的上品靈脈。師父,您在天有靈可以放心安歇、”
當墨昂再次出發時,華馬門的大旗已經豎立在飛船的艦首部位。而樓船之內墨元白正繪聲繪色的講述墨昂離開之後華馬門如何攻佔計都教:
“從華馬門逃跑的計都教修士,本以爲可以逃回計都教的護山大陣避難,哪知我奶奶他們就埋伏在附近,那是回來一個宰一個,出現一對砍一雙。
爺爺,你是不知道,我都沒見過奶奶那麼兇,爲了拖延時間一個人單挑兩名化神修士,竟然打成平手。不過、最後還是喬老祖趕到,追的計都教僅剩的化神修士上天無路,入地無門,直到最後含恨而死。”
看墨元白一副眉飛色舞的表情,墨昂臉色一沉言到:“撿緊要的講,別說廢話。”
“哦,好。”
聽到訓話,墨元白收斂許多:“大概是圍困計都教的第五日,外圍勢力和逃回的修士已清理的差不多,正當咱們準備破陣之時,煉神寺的化神修士帶着浩浩蕩蕩的隊伍趕到。
看他們的陣勢,根本就不是來幫忙的,倒像是來找事的。我當時離得遠,沒鬧清楚什麼情況,只看到我師祖與對方的煉虛修士忽然交手,然後大和尚便受傷了。”
講到這裏,墨元白滿臉期待地看着墨昂問道:“爺爺,你猜這個時候我在幹嘛?”
看到墨元白臉上的表情,墨昂心中浮現不好的預感,用質疑的口吻說道:“你不會把大蘑菇用在和尚身上了吧?”
墨元白原本只是期待,聽到墨昂的話語後,臉上浮現出驚喜的表情,口中叫嚷道:“是啊,我怎麼就沒想到把大蘑菇用在和尚身上?我幹嘛拿它炸計都教的護山大陣?”
“幸好、幸好,你小子沒犯渾。快說接下來如何。”墨元白沒辦傻事,墨昂心底的石頭落地,並督促他繼續往下講。
“師祖與對方交過手後,場面又僵持不下。於是、我便請師父幫忙,把護山大陣周邊的弟子驅散。然後把大蘑菇放在護山大陣的中央位置引爆咯。”
墨昂有些期待結果,於是連忙問道:“效果如何?”
“計都教護山大陣頂端當即破開一個直徑超數十米的大洞,剩餘的屏障再也無法維持,紛紛支離破碎。當時在場之人都驚呆了,尤其是煉神寺的和尚沒過多久便主動退去。爺爺,我師祖可說這次嚇退煉神寺全是我的功勞。”墨元白又開始眉飛色舞。
“除了煉神寺,其他勢力沒有到場的嗎?”墨昂又問道。
墨元白有些犯難,他小小元嬰還牽扯不到核心機密,於是磕磕巴巴地說道:“有吧,師祖說爆炸過後,有高階修士出現,只是不知爲何又退走。然後沒過多久煉神寺的也走咯。”
墨昂心底大致明白髮生了什麼事:“恩,這就對得上了。煉神寺是被嚇走的,可不是被你嚇走的,你頂多是助燃劑罷了。”
“啊?爲什麼啊爺爺?大家都說是被我嚇走的。”
懶得搭理墨元白的糾纏,墨昂便想着打發他走人:“不管怎麼說,你表現得很不錯,回去我會好好地獎勵你的。好了,你下去吧,我還有其他事處理。”
於是、卸磨殺驢的墨昂,把心中還在想爲什麼自己是“助燃劑”的墨元白,“請”出房間後。又開始盤算心裏的事情。
墨昂所乘的飛船圍着新山門大致繞行一週後,緩緩降落在原計都教的舊址上。其他事先得到消息的化神修士,也從各處抽身趕回。
大家驚訝于飛船的強大,也期待見到此次幫助華馬門躲過危機最大的功臣。
“閩師兄,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