汶德魏沒有搭話,而是看着將手貼在墨昂額頭的林夕。片刻之後林夕收回手,對着汶老賊回稟道:“師兄的封印確實解除,只是此刻身體虛弱的很”。
林夕話音剛落,墨昂便帶着哭腔大叫道“前輩,你得替我做主啊!”說罷墨昂就要起身,也不知道真的是體力不支,還是他裝出虛弱的模樣,只見他的身體剛離開臥榻便癱軟在林夕的懷中。
墨昂的話語再加上一系列騷操作,直接把汶老賊、阿城、華馬門的一衆人驚呆,最終還是汶德魏強裝鎮定,開口言道:“你小子不要大呼小叫,我想龐道友一定會給你一個滿意的答覆。”
龐龍是完全看不懂現在的形勢,於是他不明所以地問道:“敢問前輩,您口中所說的答覆是爲何事?前輩能否把此事的前因後果點明,也好讓我心中有數。”
“你怎麼能還不明白?我就是被你們的那個什麼袁長老所傷,要不我也不能來你們宗門不是?”墨昂裝出氣急敗壞的模樣,帶着哭腔叫喊。
“嘶,原來如此。”龐龍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再次開口:“我從柴師弟口中得知,袁師弟的魂燈已經熄滅,不知前輩是否知曉原因?”
汶老賊的臉皮還沒厚到否認自己殺了袁老頭的地步,正待承認此事,墨昂卻搶先答道:“我被你們的袁長老打傷後,幸虧汶前輩及時趕到,我纔沒有死在你師弟的手下。汶前輩只是將你師弟打傷,並沒有要他性命。至於他遁走以後我們便不知曉他去往何方。你們所說的魂燈熄滅,我們更是不知道緣由。”
聽到這裏,站在一旁的柴長老說道:“敢問這位小友,你們是在哪裏遇到的我袁師弟?”
“亂葬山脈東部的度業教屬地”
“那,再請問,你們是如何與我師弟起的爭執?”龐龍的小眼睛盯着墨昂問道。
墨昂針鋒相對,毫不示弱:“我師父被度業教的雲啓老怪殺害,我華馬門前來報仇,豈料中途被你們的袁長老阻攔,不分青紅皁白橫插一崗,打傷我華馬門修士無數,幸虧汶前輩在場主持公道,纔將他驚走,不知這個回答前輩您是否滿意?”
“華馬門,你們是華馬門的修士?”柴尚志一臉驚訝地反問道。
“對,是華馬門。就是你們袁長老口中所說,即將被你們拿來開刀的華馬門。”墨昂咬牙一字一句講完這句話。
龐龍瞪大眼睛,偷瞄一眼汶德魏,連忙說道:“小友,話可不能亂說。我們與華馬門這麼多年相安無事,怎麼會對你們出手呢?一定是你們會意錯了我袁師弟的話”。龐龍一邊賠笑,一邊在心中大罵袁長老:“這個袁師弟,成事不足,敗事有餘,貪得無厭,鼠目寸光,多次壞我好事,實乃死有餘辜。”
“沒有聽錯,你們的袁長老就是這麼說的。”林夕此時非常配合的補刀。
大殿之內一片安靜,片刻之後龐龍對着縮在角落的羊教主吩咐道:“景凱啊,你以教主的身份發佈一道佈告,內容是:自即日起將袁長老、不、袁鼎逐出計都教,永不召回,他所有的行爲皆與我教沒有任何關係。”
墨昂聽到這個消息大喫一驚,心想:是個狠人,怪不得能晉升合體期。然後,墨昂給汶老賊傳音,賤兮兮地說道:前輩,您是否方便出手除掉這個老傢伙?
汶老賊大有深意的看了一眼龐龍,然後給墨昂回覆道:“滾”
墨昂坐在椅子上拍手叫道:“好氣魄,前輩真乃做大事之人,晚輩佩服。”
聽到墨昂如此的恭維,龐龍嘴脣抖動假意微笑。只聽墨昂再次開口:“只是你想以這種不疼不癢的方式彌補我們,未免也太沒有誠意了吧。”
眼前這個無恥的小子令龐龍十分惱怒,不過他想起汶老賊剛纔說過的話也只能強壓怒火,於是不再理會墨昂,而是對着汶老賊言道:“不知前輩還有什麼要求?”
“汶前輩最近正在煉製丹藥與法寶,還缺不少的靈藥和礦石,不知龐前輩是否可以提供一些。”墨昂完全不給汶德魏出言的機會,大包大攬與計都教的兩位太上長老打口水仗。
能用礦石、靈藥解決問題也可以,龐龍心中這麼想,於是便開口問道:“不知,前輩都缺一些什麼材料?只要我計都教有的定然爲您奉上。”
“不、不、不,前輩您誤會了。汶前輩是想親自去你們的藏寶閣溜達溜達,親自挑選幾樣物品,這樣他才放心不是?”墨昂說到這裏,雙手朝汶老賊抱拳施禮。
龐龍瞳孔猛然收縮,他盯着墨昂咬牙切齒地說道:“小友,話可不能亂說。”
“就是,藏寶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