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緊鎖,又一件無法用科學解釋的事情發生了。
就像能聽見姜南書的心聲一樣令人無解。
他抿了抿脣,聲音略微遲疑:“二哥,你剛剛去她病房的時候,有沒有覺得她有些奇怪?”
姜景澄的手一頓。
擡起頭,面若寒霜:“她叫我二哥,以前楚沐熙從不會如此親暱的稱呼我,而是在前面加個姓。”
見姜景澄也疑惑,姜鶴眠手撐着下巴,笑眯眯的看着他:“二哥,她說她纔是姜南書,被現在的南南搶了身體,你覺得可信度有多少?”
姜景澄安靜半晌,才慢慢道:“零,她不是姜南書,也不可能成爲姜南書,南南有一個就夠了。”
姜鶴眠嘴角的笑放大,語氣幽幽:“我也是這麼想的。”
從姜南書的心聲裏,他們就聽出來了。
姜南書似乎換了一個靈魂,原來那個靈魂不見了。
對比以前的姜南書,他們更喜歡現在這個。
“難怪。”姜鶴眠的笑慢慢變冷:“我一聽楚沐熙說話,就覺得犯惡心,一些不美好的回憶又出來了。”
姜景澄轉着筆:“先看看她想做什麼吧,現在下定論還太早,再觀察觀察。”
“我知道,我有分寸,這件匪夷所思的事要不要跟他們知會一聲?”
“不用。”姜景澄看着病歷表上楚沐熙三個字,冷聲道:“她既然會找上我們,你覺得她會放過其他幾人?只是時間問題而已。”
“嘖,真是太神奇了。”姜鶴眠語氣遺憾:“真想把她帶實驗室好好研究一下,你說一個人溺水近二十分鐘,最後還能活着爬上岸,這不是鬼是什麼?我若是能研究出她是什麼成分,我離當上研究所院長應該也不遠了。”
姜景澄:“……”
“你說我們家裏沒人蠢得會去相信她的話吧?”姜鶴眠繼續道。
姜景澄立馬想到了薑母,猶豫了幾秒,才說:“應該不會。”
被兄弟二人唸叨的薑母此時正在離婚風波的漩渦裏。
姜父發狠把離婚協議甩在桌上。
下最後的通牒:“南南不回家,你也出去,她答應回家,你留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