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靜太大,導致整張桌子的人都看向他。
姜父一時之間有些尷尬,聲音小到咬牙切齒:“你這麼大聲做什麼?生怕別人不知道你生氣是吧?”
“哼。”薑母重拾筷子:“我看你眼瞎,就那種勢利的女人,你竟然會覺得好,果然,你們男人只看好顏色,女人才最懂女人。”
她說完還看了楚欣一眼。
楚欣坐在她的旁邊,見兩人似乎冷戰很長一段時間了,面上擔憂,心裏快笑死。
吵吧吵吧,多吵點,最好吵離婚。
她皺着眉:“淑玲,你跟姐夫這是怎麼了?有誤會一定要當場說開,憋着是最傷夫妻感情的。”
然後又看向姜父:“姐夫,你也是,應該多讓讓姐姐纔對,男人要懂寬容。”
楚欣不勸還好,一勸姜父也氣了。
他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真是莫名其妙。
他板着臉直接站起身,對着姜景澄他們說:“你們喫吧,看見你媽我都喫不下了!”
薑母直接氣紅了眼。
姜南書嘴裏嚼着一塊烤肉。
【嘖,這乳腺癌就是這麼被氣出來的吧?呵,男人,現在活着只知道氣人,等媽死咯,你可能會覺得天都塌了吧。】
姜父一僵,他都差點忘記薑母的命運。
一年後乳腺癌晚期去世。
但是話都說出來了,他拉不下面子,直接走了。
姜景澄,姜鶴眠還有姜舟野三兄弟對視一眼,除了姜允川愁眉苦臉一臉早就知道的表情,他們三個纔是剛剛纔知道。
原來薑母的命運……也是死亡。
一年的時間……
他們算是發現了。
整個姜家也就兩年可以存活。
每個人的結局都快得不行,好像走個過場一樣。
姜舟野沙啞着聲音,低聲對着姜景澄道:“媽這邊你多讓她去醫院做檢查,能預防就預防了吧,等會兒我去找爸說說讓他別老是給媽受氣。”他有些厭煩的皺眉:“我們一家都應該離楚家遠一點,花錢養白眼狼,大哥知道了不得氣死。”
姜景澄慢條斯理的喝着紅酒:“我心裏有數,你還是先顧好你自己的身體吧。”
姜舟野一噎,撇了撇嘴:“我喉嚨都快好了,聲音嘶啞是我裝的,這周我就帶姜南書去抓這個幕後之人!”
姜景澄冷漠瞥他一眼:“還因爲她給你下藥的事生氣?”
姜舟野垂着頭沒說話。
換誰能不氣?
這可是事關他的清白,她找個漂亮的,家世好點的,性情溫柔的,他要是真被那啥了,他也不說,但找的陳芊是什麼玩意,她的狐朋狗友!
還只會給她淨出瞎主意的朋友,長得也不咋地,一雙眼裏全是貪婪,也就姜南書眼瞎,纔會跟這種人做朋友。
“我難道不應該氣嗎?她怎麼能因爲她朋友想上位,就,就把我給……呼,不提也罷!”
姜景澄晃了晃酒杯,目光深邃。
姜鶴眠手肘撐在桌上,微微眯眼,笑意慵懶:“我倒覺得沒必要再氣了,因爲她跟以前的那個壞種就不是一個人。”
姜舟野一驚:“什麼?!”
他差點驚跳起來,察覺自己失態,連忙捂住嘴。
還好他們這裏是末尾,他們四個緊緊的挨着,壓低了聲音別人也聽不見。
姜舟野眼裏滿是驚駭:“三哥,你,你是說……在我們面前的是鬼?!”
這回就連姜允川都沒忍住白他一眼:“你傻逼吧?虧你還是全民偶像,讓你粉絲知道你這麼白癡殭屍粉都得脫乾淨。”
姜舟野:“……”
就問這種事換誰不覺得驚悚?
你面前的人不是以前的人,不是鬼是什麼?
姜景澄指尖輕敲桌面,細細分析:“她還是她,只是換了一個人格,可以說,她體內有兩個人格,跳河自殺了一個,換了這個甦醒……我覺得是這樣的,不然也沒辦法解釋。”
姜鶴眠遺憾:“真可惜,是親妹妹呢,不然真想向上級申請,帶回實驗室研究一下。”
姜允川:“……”
聽姜景澄這麼一解釋,他立馬就信了。
甚至還給自己加了很多的戲份。
一臉愧疚:“都怪我,是我把她好的人格趕跑了,才讓那個壞人格甦醒,如果我不把她關冰天雪地裏,她不生病,她就不會醒來變了一個人一樣。”
隨即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