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也算是因禍得福了，我們家跟姜家的合作我會去解決，正好藉着姜南書傷害你這個藉口，跟他們家劃清關係，停止合作。”

程桉輕吐一口氣，只覺得揚眉吐氣，原來受重視是這種感覺，不然自家大哥的眼神從來不會落在他的身上。

程瑞走出病房，再確認了一遍自己手中的信息，姜亦森……

他微微勾脣，薄晏下了一步大棋，目的是讓姜家消失在京城。

……

醫院大廳。

姜南書本來想去警局的，但是她看見了一個熟悉的人影，婦人頭髮白了一大半，手裏拿着一張繳費單，自己孤零零的在排隊。

旁邊似乎還有醫生在勸她：“你確定要放棄治療嗎？你這病有康復的機率。”

婦人搖了搖頭：“不治了，我家一年賣豬的錢都不夠我治病呢，省點吧，我兒子還在讀高中，以後還有大學，正是花錢的時候，不能浪費了。”

醫生搖了搖頭：“好吧，那藥按時喫，可以暫緩你的痛苦，放棄治療最多隻有三個月的壽命，好好珍惜。”

婦人點了點頭，心無旁騖的繼續排隊。

姜南書目光復雜，心臟扯着疼，腳步想讓她去抱抱她，但理智卻在制止。

她沒想到見到這名義上的養母會有這麼大的反應，她深吸一口氣，追上離開的醫生，仔細詢問：“醫生你好，那位病人得什麼病了？”

醫生順着她的視線看去，語氣憐憫：“白血病，因爲家裏沒錢放棄治療了，只要找到能配對的骨髓，也是能治的……只是這醫療費太重了。”

醫生說完就走。

姜南書只知道書裏寫紀母得了病，但具體的作者並未透露，原來是白血病啊，受了原身的氣，纏綿病榻幾個月就死了。

紀母拎着一個小袋子，裏面是她的幾件衣服，數着手裏幾張還剩的百元大鈔，認真疊好貼身放好。

在她走出醫院大門的那一刻。

姜南書還是沒忍住跑到她的身邊。

她拉住紀母的手臂。

“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