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南書說得真誠,漂亮的杏眸裏倒映着他的影子。
陸清衍仔細聽着,在他心亂的時候,聽不見姜南書的心聲,她認真的表情讓他差點淪陷。
他深吸一口氣,平復心跳,再冷靜的看着她。
烏黑的微卷發散發着淡淡的花香,像羽毛一樣劃過他的臉頰,帶起一陣癢意。
他任由她坐着,白色的浴袍下襬散開,露出無限春色。
陸清衍挪開目光,伸手勾着她的發:“成爲家人之前,我們要領證,抽個空把證領了?”
姜南書:“……”
“啊?”
【大哥,你倒是親回來啊,我氛圍都給到這裏了,你突然提結婚,我要是不答應是不是顯得我很渣女啊。】
陸清衍目光直白的看着她,把玩她頭髮的手摸上她光滑細膩的大腿上.
“嗯?”
“……”
姜南書曖昧不起來了,她只想撩人沒想把自己婚姻葬送進去。
“會不會太急了……”
因爲緊張,她甚至沒注意陸清衍揉捏她肌膚的手。
陸清衍抱着她的腰坐起身。
因爲重心不穩她下意識的雙手環住他的脖頸,雙腿圈着他的腰腹,坐在他的腿上。
姜南書渾身僵硬。
她甚至感受到了他強大的生命力!
蓄勢待發。
姜南書不敢動,腦袋埋在陸清衍的胸膛前。
他溫熱的呼吸噴灑在她的耳側:“騙你的,嚇着了?”
姜南書耳後根癢癢,沒忍住拉開了一些距離,嘴硬:“我只是在想我們結婚我要穿哪套衣服……”
陸清衍輕笑一聲,烏眸幽暗,薄脣輕含住她小巧瑩潤的耳垂,嘴裏含糊:“你最好是,還沒到年齡,下個月我才21歲,我們還要等一年。”
姜南書杏眸微睜,耳垂酥酥麻麻的感官讓她忍不住身子顫了顫,極想逃離這種氛圍。
但有力的臂膀環着她的腰,讓她動不了分毫。
他從耳垂一路吻過她的脖頸,姜南書難耐的扭着身子,有些軟有些麻,她白皙的臉頰爬上紅霞,手推着他的胸膛,因爲她的掙扎,肩膀的浴袍滑落,露出白皙圓潤的肩頭。
陸清衍在她的肩頭輕咬,姜南書止住了動作輕“嘶”一聲,有些惱:“你是屬狗的嗎?爲什麼咬人!”
牛奶肌上屬於他的痕跡刺眼又明顯。
見小姑娘真疼了,他才低頭輕吻了一下淺紅色的牙印:“那是因爲南南太香了。”
“……”
“我難受,你先鬆開我。”姜南書跟他商量。
他抱着她的力道變緊,聲音也越來越啞:“我也難受,你幫幫我?”
姜南書眉心跳了跳,低頭一看。
【po文要照進現實了?這……能行嗎……不行不行!我還是個寶寶。】
姜南書搖了搖頭,眼淚汪汪的看着他:“清衍哥哥,不可以。”
陸清衍沒忍住笑了一聲,聲音辨不出情緒:“那你還敢勾我,真以爲我是聖人,不會動情?”
姜南書:“……”
【都怪po文,教的些什麼亂七八糟的。】
她低着頭,像一隻柔軟無辜的小兔,紅着眼圈:“可是我怕疼。”
最終,陸清衍伸手替她把滑落的浴袍攏上,語氣格外認真:“下不爲例,南南,下次再這樣,就別再想全身而退。”
陸清衍鬆開她。
直到聽見浴室淅淅瀝瀝的水聲,姜南書纔回過神。
趕忙給自己的浴袍腰帶打了個死結,然後懨懨的鑽進了被子裏。
她好像陷入了一個死循環,她想讓陸清衍對她記憶深刻,最好到無法忘記她的程度,這樣甩了他的時候,又或者背叛他的時候,他纔會痛,纔會刻骨銘心的恨她。可她沒做好獻身的準備,如果真有這麼一天,一定是她孤注一擲之時。
她側過身,目光毫無焦距的盯着牀頭櫃上的琉璃燈。
她長這麼大,唯一喜歡過的人,就是周言敘。
就算他們之間相隔十四歲,她也喜歡他。
同樣的,他死的時候,姜南書多喜歡他就有多恨他。
他讓她忘不了,死了都讓她解脫不了。
死亡不是終點,遺忘纔是。
她已經很多年沒有再想起他,到了這個世界,想他的時候反而變多,但是她忘了他的樣子,只記得他是一個說話做事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