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過煙癮或者賭癮，所以我們的抽頭就少了。”

“原來是這一回事。”維登恍然，隨即又道，“那我們就從那些低檔大煙館和賭場抽水！總之我們的錢不能變少！”

“大使先生，使不得。”莫斯連忙搖手勸道，“藏在小巷子的低檔大煙館還有地下賭場大多都是青洪幫的產業，巡捕房未必有本事把抽水收上來，萬一惹急了這些流氓，法租界就不得安寧。”

“那就算了。”維登沒好氣的說道，“有個事你辦一下，下批運鴉片的商船從馬賽出發時，帶十支反坦克步槍過來，我有用。”

莫斯：“要什型號？”

維登道：“什型號都行。”

說話間，窗外忽然間響起飛機引擎的轟鳴。

“什情況？”

當下兩人便衝到窗前。

今天恰巧是個大晴天，視線非常好，從公董局大樓五層的窗前就可以看清楚法租界的天空。

“大使先生，在閘北。”莫斯手指閘北說道，“看起來像是日本人的九六式陸上攻擊機。”

很快有人送來望遠鏡。

通過望遠鏡，兩人就看得更加清楚，還真是日軍的九六式陸上攻擊機，一共四架。

“日本人真是無聊啊，這樣的轟炸有什意義？”維登一臉無語的道，“整個閘北乃至整個華界還有值得轟炸的高價值目標？”

莫斯說道：“高價值目標還是有，閘北的四行倉庫還有中國銀行大樓就是真正的高價值目標，隻可惜，日本轟炸機根本炸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