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斯年,你怎麼會在這裏?”阮俊寧不可思議的怒吼道
“我當然在這裏,不在這裏,我又該去哪?”顧斯年輕笑着回道。
“就是,怎麼阮少宗主看到斯年,好像很失望的樣子!”賀行雲走到顧斯年身旁,聲音冷淡的問道。
“不可能的!”阮俊寧不住的搖頭,突然想到了什麼,轉頭看向林莊之咬着牙問道:“裏面的人是誰?”
“是啊,莊之,裏面的人是誰?”景山派林掌門也開口問道。
“裏邊…”林莊之看着衆人望向他的眼神,有些尷尬得抿了抿嘴角說道:“裏邊是那個妖女和,和阮宗主。”
“是我父親!”阮俊寧不可置信的後退兩步,隨後恨恨的目光望向顧斯年,憤怒的聲音一字一字的擠出牙關:“顧斯年是你,一定是你陷害我父親!”
“師兄說的這是哪裏話?我剛剛到此,連發生了什麼事都不知道!”顧斯年一臉無辜地說道。
“怎麼可能?一定是你,我雖然不知道你用了什麼詭計,但剛剛在這裏的那個人,一定是你!”阮俊寧拔出自己的佩劍,劍尖直指顧斯年吼道。
“雖然不知道這裏發生了什麼事,但我可以替顧少俠證明,今日下午,顧少俠一直和我在一起!”神醫谷的谷主如實說道:“今日下午,顧少俠前來我這裏求藥,說他大師兄阮俊寧身子骨一直不好,希望從我這裏拿些丹藥,回去給阮少宗主滋補,這一下午都在我那裏幫忙熬藥,我門下的弟子俱是見證。”
聽到神醫谷谷主這樣說,在場的衆人也都點了點頭,神醫谷谷主爲人正派,何況他也沒有必要爲顧思斯說謊。
既然顧斯年是無辜的,那衆人看向阮俊寧的目光則不善了起來,顧斯年一心爲他求藥,可他呢?從剛纔開始,他就在口口聲聲往顧斯年身上潑髒水!
阮俊寧慘白着臉,不清楚到底是哪裏出了差錯,顧斯年下午明明在他父親房中喝酒,又怎麼會在神醫谷那裏熬藥!
衆人在這說了半晌,卻還不見阮正浩和楚楚出來,景山派林掌門更加氣憤,對着林莊之再次說道:“去,將阮掌門請出來!”
林莊之聞言,只得無奈的再次進入了祠堂,沒多久,林莊之的叫聲便從祠堂內傳來:“師父,您快進來看看,阮掌門好像不太對勁!”
林掌門還沒等進去,門口的阮俊寧聞言先一步衝了進去,只見楚楚衣衫不整地坐在牆角,而他父親癱倒在地上,已經不省人事。
“父親,父親您醒醒,您怎麼了?”阮俊寧撲到阮正浩身邊,聲音慌張的叫道。
林掌門隨後進來,見到衣衫不整的阮正浩,不由得厭惡的皺了皺眉,可還是半蹲下身,探了探阮正浩的脈搏,隨後眉頭皺的更緊。
阮正浩的脈搏虛弱的厲害,說是氣若游絲也不過分。
“陳谷主,阮宗主的狀態確實不對,可否請您進去探查一番?”林掌門面色凝重的出來,對着神醫谷的谷主請求道,他雖然恨阮正浩下流無恥,可阮正浩畢竟是一宗之主,如果是死在了他們景山派,傳出去也不好聽。
神醫谷谷主點點頭,跟着林掌門進入了祠堂,一手探了探阮正浩的脈搏,一手輕輕捋着自己的鬍鬚,下一刻面色開始古怪了起來。
“怎麼樣?陳谷主!”林掌門焦急的問道。
“沒事,不過是被人採補過頭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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