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喫不下,就別吃了!”顧斯年一腳踢開房門,站在房門口,聲音冰冷的說道。
他好不容易哄睡了丫丫,這才帶着滿腔的怒意,踢開了孫元武的房門,既然這個垃圾管不住自己的嘴,那顧斯年就過來替他管一管。
“誰讓你進來的?出去!這是我的房間。”孫元武看到顧斯年,簡直是仇人見面分外眼紅,聲音惡狠狠的吼道。
你的房間,什麼叫做鳩佔鵲巢,我今天也算見到了,這是我顧家,哪裏有你孫家的房間?”顧斯年嗤笑一聲,開口諷刺道:“你不過就是個拖油瓶,是個被人厭惡嫌棄的存在,拖油瓶就要有拖油瓶的覺悟,就該謹言慎行。夾着尾巴做人才是。”
“拖油瓶,你說誰是拖油瓶?”孫元武正值少年時期,自尊心爆棚的時候,聽到顧斯年這樣說,瞬間氣紅了眼睛。
“當然是說你,一個只會跟在女人屁股後面,混喫混喝的廢物!”顧斯年眼中的不屑,幾乎要化爲實質,就這樣清晰的暴露在孫元武的面前。
“我打死你!”半大的小子,輕易的被勾起了怒火,揮着拳頭,便朝着顧斯年打來!
孫元武就算暫時跟着宋瑤瑤住進顧家,卻也沒有瞧得起這裏,他從記事起便一直跟着父親在城裏做生意,雖然賺的錢不多,卻也自認爲是個城裏人。
後來跟着父親回鄉蓋房,新房子也是村兒裏的獨一份,出門兒也是人人豔羨的存在。
後來來到顧家,對顧家的老房子,老院子也是諸多的挑剔,他能住在這裏,已經是爲了宋瑤瑤屈尊降貴,又怎麼能容忍顧斯年這樣的羞辱?
顧斯年伸手一把捏住了他揮過來的拳頭,擡腳直直的踢向孫元武的腹部,一腳將他踢到了院子中。
倒在地上的孫元武頓感奇恥大辱,他不僅被這個鄉巴佬給打了,而且還是當着宋瑤瑤的面。
不顧身上的疼痛,孫元武再次起身,朝着顧斯年撲了過來,眼睛中滿是瘋狂與狠力,此刻若是給他一把刀,他簡直能把顧斯年捅上幾個對穿。
兩人與其說是互毆,不如說是顧斯年單方面的毆打着孫元武。
孫元武雖然人長得高高大大,又身強力壯,可顧斯年畢竟是民工出身,就算是不用現在顧斯年的一身本事,原本的顧斯年也不是個能輕易被打的男人。
短短几瞬間,孫元武便被打得鼻青臉腫,嘴角溢血,宋瑤瑤這才從驚嚇中緩過神來,尖叫一聲,上前想要抱住顧斯年的腰,攔住顧斯年施暴。
顧斯年閃身躲開,沒有被宋瑤瑤近身,宋瑤瑤便就勢撲到了孫元武面前,擋在了二人中間。
“顧大哥,你太過分了,元武只是個孩子,你想要打死他嗎?”宋瑤瑤看着孫元武臉上的傷,頓時心疼不已的指責道:“而且元武做錯了什麼?你要這樣的傷害他!”
“他做錯了什麼,我沒有必要和你解釋,但是孫元武你記住,你再敢在我家丫丫耳邊說那些有的沒的,我就割了你的舌頭!”顧斯年從丫丫房間裏出來時,已經在丫丫門口貼上隔音符,所以院子中無論多大的動靜,都不會吵醒睡着的丫丫。
宋瑤瑤聞言有些疑惑,轉頭看向孫元武,卻只見孫元武面上是傷,正可憐兮兮的看着她,瞬間疑惑又變成了憐惜。
顧斯年懶得在這看他們膩歪,時間已經不早了,有什麼話明天再說也是一樣。
就在顧斯年轉身回房時,孫元武眼尖的看到院角柴火中,一根又粗又長的木棍,一把將木棍提在手中,提着朝顧斯年衝了過去。
“啊!”下一刻,慘叫聲迴盪在整個院子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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