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女孩子叫鄭楠楠,患有先天性白血病,縱使父母家財萬貫,但是沒有合適的骨髓,醫生也無力迴天。
距離她的生命倒計時,還剩一個月,看着這充滿活力的小桃花,鄭楠楠想要又膽怯。
“樹苗是要澆水的,楠楠不能給它澆水,姐姐,我還是不要了吧。”
“爲什麼?”
言傾問的鄭楠楠一愣,皺着小臉似乎不知道怎麼和姐姐解釋。
楠楠父母走上前來,二人都有點生氣。
“這位小姐,你還是先出去吧,我們楠楠不要這個樹枝。”
言傾對二人的話置若罔聞,把樹枝交到楠楠手裏。
“握着她,握緊,它會讓你的疼痛消失哦。”
楠楠半信半疑的握緊樹枝,突然瞪大眼睛。
“真的不疼了,爸爸,媽媽,我身上不疼了耶。”
周慧,也就是楠楠的媽媽,蹲在女兒的身邊,眼眶含淚。
“楠楠,告訴媽媽,剛剛是身上在疼嗎?”
楠楠似乎有點不好意思,抿着嘴點點頭。
“對不起媽媽,我不想你們擔心,早上醒來時身上就好疼了。”
“我...對不起楠楠,是媽媽沒注意,我們打個止痛針好不好?”
周慧的淚水始終掛在眼眶裏,她不能哭,哭了孩子就得跟着哭。
鄭傑也準備按響牀鈴叫醫生。
“不用了,爸爸,媽媽,我現在不疼了,這個小樹枝,真的不疼了。”
說完乖巧的又看着言傾,甜甜的笑起兩個梨渦。
“姐姐,謝謝你呀。”
言傾擡手捏了一下她的小臉蛋,被病痛折磨的臉上,只能捏起點皮。
“不客氣呀,每天握着這個小樹枝,就不用打止疼針了哦。”
鄭傑似乎不相信一個小樹枝就能止住女兒的疼痛感,撫摸着女兒的小光頭。
“楠楠,真的不疼了?”
“嗯嗯嗯,真的不疼了,爸爸,這次楠楠沒有騙人啦。”
鄭傑和周慧對視一眼,瞬間明白,這個小樹枝的重要性,或者說,這個奇怪女孩的重要性。
把樹枝留給楠楠,言傾準備離開病房,看到徐媛站在門口,眉眼微動。
“你怎麼沒回去?”
徐媛一口氣差點上不來。
“我...我一轉頭你人就沒了,我能回去?”
“抱歉,下次消失和你說一聲,你先回去吧,我再回去躺躺。”
兩人一前一後往回走,身後傳來鄭傑的喊聲。
“這位小姐,請等一下。”
言傾回頭,就見鄭家夫婦追了出來。
“鄭先生,鄭太太,還有什麼事?”
周慧看了丈夫一眼,不好意思的開口。
“小姐,不知道您有沒有辦法救我女兒?”
“您放心,我們肯定給您足夠的醫藥費。”
言傾果斷搖頭斷了他們的念想:“抱歉,目前的我還做不到這件事,那根樹枝足夠讓她緩到骨髓適配成功。”
言傾的話,讓周慧失望的低下頭,剛纔還帶着希望的眼睛,現在滿是落寞。
鄭傑在一旁,卻抓住了言傾話裏的關鍵點。
“您是說,我女兒的骨髓適配手術還有希望?”
徐媛拉了拉言傾的手,想叫她不要再說了,她這兩天回家就是惡補算命一道的知識,天機泄露太多是要遭天譴的。
“沒事,別擔心,那些陳規舊律影響不到我。”
言傾鬆開徐媛的手,對着鄭傑說道。
“你女兒吉人天相,再過半個月便會有骨髓適配者出現,不過鄭先生還得安撫好家裏的老人。”
言傾說完就離開了,留下鄭傑夫妻兩一頭霧水。
和家裏老人有什麼關係?
醫院空蕩結拜的走廊下,言傾看着來來回回飄蕩的魂魄,有新走的有很多年都徘徊在這的。
開鬼門固然容易,她不想管,也不能管。
“不是,我還是沒想明白,那小姑娘配好骨髓不是應該高興嘛?爲什麼要安撫家裏老人?”
徐媛走了好遠,都沒想明白言傾剛纔說的這句話。
噌的一下停了下來,高跟鞋甚至發出滋啦的響聲。
言傾收回思緒,淡淡的說了一句。
“天機不可泄露。”
......
徐媛帶着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