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來了,你們看我抓到了什麼!?”
肖澤手裏提着一隻野雞,興沖沖的往營地跑過來。
魏小樹看到野雞,也顧不上和言傾說話了,餓死他了都。
喬橋也很高興,沒想到冒險的第一天,還能喫上肉,她之前看過這個節目,大多數喫的都是果子。
【哈哈哈,我剛纔把鏡頭調到了肖澤那邊,那野雞自己往他身邊的石頭撞暈了。】
【?這麼離譜?】
【正常,估計言大師把轉運符給他了,好羨慕,想買。】
【還有這種符?我靠,我想買。】
【咱們還是先說說,怎麼單獨調鏡頭吧?】
魏小樹湊到肖澤身邊,盯着暈過去的野雞,眼冒星光。
“走走走,我帶你去水潭那裏把雞處理了。”
兩人走了兩步,魏小樹突然想起來水裏的倒影,腳步僵住。
“我突然想起來,那裏的水應該不適合洗雞...”
肖澤一頭霧水。
“怎麼殺雞還分水?那水有毒?”
“不是,那裏好像有鬼。”
肖澤奇怪的看着他,“樹哥,咱們還是找言大師看看吧,別不好意思。”
“不用去了,把雞給我,我去處理。”
言傾站起來,走到他倆身邊突然開口。
給正在回憶的魏小樹嚇了一跳。
肖澤躲開了言傾過來拿雞的手。
“那怎麼行,這種粗活,我們男人來就行了,言大師,你們好好歇着,我們倆去。”
“嗯,我是怕你們不敢去。”
言傾一句話,又刺激了魏小樹。
“怎麼會,我們兩個大男人有什麼不敢的?走走走。”
‘兩個大男人,就憑這陽剛之氣,都能把髒東西嚇跑吧?’
魏小樹邊走邊嘀咕,絲毫沒發現,手上又拿着言傾做的水筒。
肖澤跟着魏小樹來到了剛纔的水潭邊上,利落的挖了個坑,把雞脖子掰斷,用小刀噶了脖子放血。
放完血清完內臟埋坑的肖澤擡頭就看見魏小樹看着水潭對面發呆。
“樹哥,你怎麼了?發什麼呆?”
被叫回神的魏小樹指了指對面,“剛纔對面有個人,你看見了沒?”
肖澤看了一眼對面,聳了聳肩回答:“鬼影子都沒看見,哪有人?”
【我怎麼覺得,咱們大樹不太對啊...】
【好傢伙,你們真別不信,他再不找言大師,我都覺得他要出事。】
魏小樹此時又聽見那個女人的聲音。
“小樹君~你過來呀~”
魏小樹一個激靈,抓着肖澤的手。
“你聽,有人在叫我。”
肖澤皺着眉,認真的豎起耳朵聽。
“沒聲音啊。是不是有其他隊伍過來了?”
“走吧走吧,我們快回去,你這,我不怕都被你搞的怕怕的,
我看你還是回去找言大師問問。”
肖澤擡腿往前走去,魏小樹慌忙跟上。
水潭對面一個白色的身影一閃而過,帶起的風颳過樹葉,簌簌的響。
“小樹君~別走~”
魏小樹聽見後,走的更快了,差點撞到肖澤。
兩人回到營地後,魏小樹沉默的坐在帳篷旁邊。
肖澤一邊拔雞毛,一邊看言傾。又看看魏小樹。
“樹哥,你真的不找言大師說說?”
魏小樹似乎從失神中出來。
“嗯?嗯,說,是要說說。”
“言大師,我這兩天有點幻聽,你能看病嗎?”
魏小樹仔細想了想,自己很可能是精神壓力大,產生幻覺和幻聽了。
言傾添好柴火坐下後纔回答。
“現在還沒有病,很快就有了,你快被勾魂了。”
!!!
肖澤停下拔雞毛的動作,喬橋也停止了灌水。
“言大師,展開說說?”
言傾又往火裏丟了根樹枝開口。
“魏影帝這幾天聽到的是什麼?”
魏小樹連忙回答。
“有個女人的聲音,一直叫小樹君,說她好冷,讓我...抱抱她。
昨天下飛機前半小時,我看飛機的窗外,也看到一個女人在對我笑,當時我還以爲我看錯了。
沒想到...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