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瑤聽到這兒的時候,笑的跟花兒一樣。
原以爲淑妃是個聰明的,沒想到這麼沉不住氣。
有孕后妃的膳食都要經過皇后的准許,不然她以爲她的那些東西能安穩送到大姐嘴裏?
皇后借刀殺人,除掉大姐和孩子,又怎麼會輪到她一個商賈之家的女兒,生下皇室血脈,成爲二皇子的絆腳石?
士農工商,在那些世家貴族眼裏,商賈永遠都是上不了檯面的!
“皇子?能不能生下來還不一定呢!”
後宮不平靜,接二連三傳來噩耗。
不出意外,淑妃的孩子沒了,動動腳指頭也知道是誰動的手。
可是那又怎麼樣?商賈之家的女兒如何鬥得過勳貴張家。
就算是沈策在宮中,也得吃了這個啞巴虧。
寧瑤一點兒也不意外。
張皇后一派圖謀皇位,行事越發大膽。
也不知道她用了什麼法子,掩蓋住了臭味,竟然臨朝聽政了。
要知道沈策走之前,是將朝廷政事託付給親叔叔端親王的。
端親王沈巍是先皇唯一的兄弟,由他攝政是理所應當!
朝野自然不同意一個女人干預政事,鬧的不可開交,卻被張家一手打壓下來。
而端親王沈巍則在這場風暴中,選擇了急流勇退。
寧瑤摸了摸下巴,她搞不懂端親王怎麼想的,這是要將沈家的江山拱手讓人嗎?
畢竟書裏也沒有詳寫端親王,更沒有他攝政一事。
寧瑤只知道端親王府跟有鎮國公府婚約。
端親王長女沈辭樂,於一年前被指婚給鎮國公府嫡子寧瑾爲妻。
二人於燕國八年,十一月十八完婚。
距離如今還有一年零九個月。
寧瑤的印象中有這事兒,但對於端親王府的人,她卻是沒有一點兒印象。
不管是書裏劇情,還是原主的記憶。
張皇后和淑妃的私庫,接二連三的遭竊,再加上滑胎,淑妃對皇后的怨氣可謂是達到了頂峯。
有張皇后搜宮,侍衛斂財在前,所以淑妃私庫遭竊直指張皇后。
皇帝沈策離開不到一個月,前朝後宮被張家搞的雞飛狗跳、烏煙瘴氣。
寧瑤意識沉入祕境,看着祕境一角,嘖嘖出聲:“才搬了兩家的,動作屬實太慢了!”
入宮滿一個月,寧瑤帶着芷蘭出宮,回鎮國公府。
雖然才分開了一個月,但一家人彷彿很久不見一樣。
寧夫人慾語淚先流,老爹寧文逸也紅了眼眶。
“胖了,閨女胖了!”
看來宮裏的伙食不錯啊!
寧夫人杵他一下,拉着寧瑤:“那喫人的地方,怎麼可能胖?明明是瘦了!”
芷蘭憋笑,她想說老爺眼光獨具,小姐整日吃了睡,睡了喫,確實胖了好幾斤。
只是這話說出來,就要拆夫人的臺,還是不說的好!
“咳咳!”寧瑤尷尬的咳嗽一聲,對寧夫人說道:“娘,我想喫城西的金絲楠酥餅,還有城東的醬香鴨,還有孃親手做的翠玉琉璃,在宮裏都喫不到這些!”
寧瑤一撒嬌,寧夫人心都化了:“好好好,酥餅醬香鴨娘讓下人去買,娘去給你做翠玉琉璃,你陪你爹說會話。”
“別看他老說你胖啥的,其實他比誰都擔心你,你剛進宮那會,他整宿整宿愁的睡不着。”
“咳!夫人你快去給閨女做好喫的吧!”寧文逸老臉有些尷尬。
寧夫人不理他,拍了拍寧瑤的手:“乖乖等娘回來。”
寧瑤甜甜一笑。
寧夫人走後,寧瑤讓芷蘭在門外等着。
從祕境裏抽出幾張大額銀票遞給寧文逸。
“爹,啓動資金!”
寧文逸接過來一看,全都是上萬兩一張的銀票。
“閨女,你上哪弄的?”
“坑的淑妃的。”寧瑤調皮的眨眨眼睛。
淑妃就是錢多,像這樣的銀票,祕境裏還有一堆。
現在不把它們變現,以後就沒機會了。
寧文逸面色複雜,半晌才吐出一句話:“辛苦你了!”
淑妃那就是個一毛不拔的主。
這次陛下出徵,想從淑妃孃家弄點銀子充當軍餉,摳門的一家人,纔給了十萬兩。
這會閨女弄的少說也有七八萬兩了,也不知道她會不會遭淑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