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文娜拍拍手:“像了像了!”
寧瑤摸摸她的頭,塞給她和哥哥宋文淵一人一粒糖丸。
“喫吧,是糖丸。”
兩個小的驚喜道:“謝謝三小……大少爺!”
“兩個機靈鬼!”
等待的時間雲襄南珊已經準纔好,站在寧瑤身邊完全看不出來,她是一個眼瞎的人。
三十五的年紀,卻有着雙十年華的樣貌,站在寧瑤男裝示人的打扮旁邊,更像是姐弟。
“把這個吃了。”寧瑤給了她一粒藥丸。
雲襄南珊的情緒比那天晚上穩定很多,感受到指尖的觸感後,她問道:“我也要喫糖丸嗎?”
寧瑤失笑:“你不喫嗎?”
宋文娜搶着說道:“真的甜甜的!是糖丸”
雲襄南珊微微一笑,將手中的藥丸喂進嘴裏。
入口是甘冽的清甜,很熟悉的味道。
雲襄南珊驚訝的微微張嘴:“這是……”
“糖丸好喫嗎?”寧瑤帶笑的聲音響起。
壓下心中的驚詫,她點點頭,附和寧瑤的話:“好喫,很甜,像我家鄉的一種糖果。”
寧瑤眼眸微動,說道:“走吧,大姐你是啞女,今日你可是爲了家中祖宅不寧,特意帶弟弟我前來,尋求解決辦法吧。”
“再不走我們就要遲到了!”
雲襄南珊點點頭,瞬間入戲。
今日的黎城分外熱鬧,越往城西人越多。
“看起來,來湊熱鬧的人不少啊!”
“這人當年的一句話在我看來也沒多驚世駭俗,爲什麼這麼多人趨之若鶩?”
雲襄南珊扮演啞女,自然不能回答她的問題。
但身邊有的是人回答。
“這位公子不是黎城人士吧?”
寧瑤擡頭,說話的是一個比她高一個頭的男子。
“兄臺好眼力,在下青州城人士,最近幾日在這黎城做生意,今日來湊湊熱鬧。”
那人一副我就知道的樣子:“怪不得,你聽到的那些不過是市井傳言罷了,真正厲害的可不止當年那句斷言!”
寧瑤故作驚詫,滿臉好奇道:“哦?看來兄臺知道別的東西?不妨說來聽聽?讓在下長長見識!”
那人也是個藏不住話的,有人搭話,便什麼都往出說。
“斷言宅子的事情是一回事,還有其他的事情。”
寧瑤故作急哄哄的樣子,拉着那人的胳膊一直問。
或許是寧瑤的做法讓他很滿足,便跟寧瑤說起一些不爲人知的事情。
“那宅子他不是說會跟主人交換氣運,保主人大富大貴嗎,這只是對外的說辭,實際上是這宅子有別的東西,纔會導致這一現象發生,大師把那東西鎮壓在了宅子的祠堂裏,讓它贖罪!”
“這說來奇怪,自此以後那宅子雖沒人長期住,但也平安無事,只不過呀,最近有個外來的傢伙住進去了,說是鬧鬼被嚇得連滾帶爬的跑了!”
“不過這事,我倒是信,畢竟那宅子確實是不乾淨,不過被嚇尿,連滾帶爬的也就他一家了,笑死我了!”
“你說誰被嚇尿,誰連滾帶爬?再敢胡咧咧,本小姐撕了你的嘴!”
一個熟悉的聲音,自男子另一邊傳來。
寧瑤挑眉看去,原來是熟人!
原來三番五次不滿意的原來是他們!
男子絲毫沒有被陳萱蓉嚇到,反而不滿的蹙起眉頭:“你誰啊?我說你了嗎?你急什麼?”
陳萱蓉瞬間明白過來,人家也沒指名道姓,倒是自己沉不住氣,跳了出來對號入座。
一股不堪的感覺瞬間涌上心頭:
不等她離開,男子像是意識到什麼,調笑的問道:“租那宅子的不會是你吧?”
男子緊接着上下掃了她兩眼,陳萱蓉被看的狼狽不堪。
“你看什麼看!”
男子老神在在的說道:“雖然說姑娘你的脾氣不太好,但是碰上這種事情也算你倒黴,你害怕也正常,不必感覺羞恥。”
陳萱蓉也不是個傻的,自然感覺到男子的話並不好聽。
以她的性子肯定不會善罷甘休。
在瞥到寧瑤二人的時候,她再次怒上心頭。
“看什麼看!小心你的眼珠子!”
寧瑤臉色瞬間拉了下來:“在下觀姑娘脾氣如此暴躁,是不是得了鬱結之症,有些閒工夫找人麻煩,不如趕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