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祭司和族長站起身,大祭司恍然大悟:“我說這些年怎麼多了那麼多關於聖女人選的流言蜚語。”
“原來是你乾的!”
坤長老依舊板着臉,皺着眉:“一派胡言,老夫從未做過對不起族人之事,你們少栽贓陷害!”
然後他將目光對準雲襄南珊,怒斥道:“老夫這些年對族人盡心盡力,倒是你爲了個男人要死要活,誰知道你出去十六年做了什麼,如今回來是不是要對族人不利?”
“你纔是狼子野心,圖謀不軌!”
說完突然調動內力,功力陡然增長數倍,一擊落下,雲襄南珊舉劍抵抗。
誰知道對方這一擊用了十成十的力道,讓她無力招架。
坤長老動了殺心,自然不會給雲襄南珊喘息的機會。
且衆長老中,唯有坤長老的功力最爲深厚。
眼看下一擊就要落在身上,其他長老想要阻攔已經爲時已晚。
殿外飛來一支長鞭,輕鬆化解了危機。
坤長老頓時大怒,想要發難之時,只見那長鞭好像長了眼睛一樣,調轉方向直奔他而去,三兩下將他捆了個結實。
無論他如何掙扎,那長鞭依舊紋絲不動。
“這位老人家,不妨您來說說,十六年前,黎城鄉下,一戶人家挖出寶物,後來被一個商人買走,那商人是誰?”
一雙修長的腿邁入大殿,寧瑤出現,左手扶着雲襄南希,右手抓着長鞭的另一端,身後跟着寧文逸,扶着寧之衡。
坤長老大怒:“臭丫頭,放開老夫!”
“你是誰?敢如此對待老夫?老夫饒不了你!”
寧瑤沒管他,而是將雲襄南希交給大祭司。
“南希她?”大祭司小心翼翼的問道。
“聖女受傷,但性命無虞,這位公子也是。”
聽寧瑤這麼說,大祭司算是徹底放心了。
然而看到同樣昏迷的寧之衡時,大祭司再次皺起眉頭:“公子他怎麼也昏迷了?”
寧瑤解釋道:“他隨着我們悄悄進禁地,被靈氣侵蝕了,聖女也是。”
“好啊!聖女沒死,那就來解釋解釋,爲何讓陌生人進禁地,還是兩個?”
坤長老儘管被困着不能動彈,但依舊不依不饒。
“陌生人?本姑娘比你祖宗還有資格知道嗎?”
“瑤瑤。”寧文逸衝她搖搖頭,示意她不要自曝身份。
寧瑤道:“爹,你放心,女兒自有分寸。”
“我也不問別的,只需要你回答我方纔的問題,十六年前買走農戶家寶貝的商人是誰?”
坤長老咬牙否認:“老夫聽不懂你說什麼……”
“你懂!”元長老突然說道:“十六年前,你出過雲襄城!”
坤長老着急大怒:“你別血口噴人,老夫何時……”
“大小姐離開沒多久,你打着去尋大小姐的名頭,讓老夫助你出城!”
“老夫沒有……”坤長老有些慌了。
元長老沉聲說道:“你說大小姐被外男矇騙,置族人於不顧,你要將她找回來,你說這件事暫時不讓族長和大祭司知道,免得惹他們傷心。”
“老夫一時信你了的話,便助你離開了雲襄城,沒多久你就重傷回來了,你說沒勸回大小姐,還在城外遇到想闖雲襄城的人,你便跟他們搏鬥了一番,導致受傷。”
“自古想硬闖雲襄城的人不少,老夫當時也沒懷疑你……而且我們雖有法子減少地脈靈氣的影響,但是多少也會受傷。當時你的傷確實是靈氣所傷……”
“沒有的事,你別胡說!元長老,老夫與你同爲長老,你何故爲了一個外人構陷老夫!”坤長老義正言辭,激動的質問道。
寧瑤笑了一聲:“如此說來,那就能說的通了。”
寧瑤給大家講了一個黎城三進宅子的故事。
“那寶貝就是陳生提前埋的,商人是你扮演的。陳生有隔絕靈石靈氣的法子,而你卻沒有,與虎謀皮,你卻被靈氣侵蝕灼傷。”
“你們做的事情,不僅毀了一個普通的百姓家庭,更是導致雲襄南珊被灌下靈石磨成的粉,瞎着眼被囚禁十六年,成爲人們口中的邪祟!”
寧瑤的話,讓雲襄玲玉怔怔的望着雲襄南珊的背影。
被騙,被灌下靈石粉,瞎着眼被囚禁十六年,這就是她孃親經歷過的嗎?
雲襄玲玉的心口突然泛起一絲疼痛,她嘴巴張了張,無聲的說了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