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景蓉內心的恐懼不斷增加,彷彿寧瑤是那索命的惡鬼一樣。
她死死咬着脣瓣,即便身子抖如篩糠,也不吭一聲。
“不說?那你就永遠別說話了。”
寧瑤話音落,寒光微閃,只聽陳景蓉一聲慘叫。
她的手腳筋直接被挑斷,就此成了一個廢人。
寧瑤微微蹙眉,嫌惡的說道:“忘了先弄啞你,太吵了。”
說完,陳景蓉只感覺嘴巴被掰開,有什麼東西被喂進嘴裏,順着喉嚨吞下。
陳景蓉驚恐的瞪着寧瑤,眼裏佈滿了恐懼和不可置信。
手腳的疼痛還未散去,腹部又傳來一陣絞痛。
從腹部往上蔓延,一直到脖子處。
她只覺得一股燒灼疼痛感襲來,方纔還能慘叫出聲,現在已經發不出任何聲音。
寧瑤在她的眼裏,猶如一個殺人不眨眼的魔鬼。
而這一幕似乎讓她想起了什麼。
寧瑤冷笑:“你以爲我是幫陳萱蓉報仇嗎?”
“你要這麼想也可以,反正你也是個廢物了。”
“至於陳生……”
寧瑤眼眸銳利,飛快的調動周身靈力,向四面八方蔓延開來。
很快便發現了隱匿在附近樹林的人影。
對方人多勢衆,陳生本來想逃,只要找到天雲宗的人,自己便可安全無恙。
奈何寧瑤怎麼可能再給他機會?
靈力迅速纏上陳生的身體,寧瑤心動一動,靈力立馬收緊,將陳生捆了個結結實實。
陳生心中驚駭,沒看見實質性的繩子,他卻有種被緊緊捆綁的感覺,
下意識就要掙扎,奈何他越掙扎越被束縛的緊。
只一瞬間,陳生整個人被拉到人羣面前。
陳景蓉一看到他,便想往那邊爬。
奈何被挑斷了手腳筋,動彈不得,想要控訴寧瑤的惡行,也發不出任何聲音。
陳生整個人狼狽的摔地上地,想要掙扎起身,卻被死死壓制住。
“你挺能跑啊?”寧瑤冷聲道。
陳生艱難的仰起頭,看向寧瑤:“我與姑娘無冤無仇且素不相識,姑娘這是做什麼?”
寧瑤嗤笑:“無冤無仇?你帶走了她,算是和我無冤無仇嗎?”
陳生瞟了一眼陳景蓉,漠然的說道:“我不認識她,也不知她爲何在此。”
陳生如此輕飄飄的撇開陳景蓉,讓對方愣了一下。
下一秒陳景蓉快速的扭動起來,她不能動不能言語,只能驚慌失措的看着陳生,
似乎在質問他爲何要當做不認識自己?
奈何陳生生性涼薄,面對如此悽慘的陳景蓉,他只想保全他自己。
寧瑤笑了,蹲下身拍了拍陳景蓉的臉:“瞧瞧,他卸磨殺驢的樣子,你可能預想到?”
“當初和他合謀,將手伸到我身邊的人身上,你覺得一個見不得光的蟲子,他有什麼本事與我對抗?”
“陳景蓉,若是你對你的嫡姐認錯,好好懺悔,估計看在江、陳兩家的面子上,你或許不會是這種下場。”
“只可惜,你一步錯,步步錯。”
陳景蓉無力的癱在地上,彷彿了無生機。
寧瑤看向陳生:“東西是你給她,也是你指使她下給濟世堂大夫的,對嗎?”
陳生有一秒鐘的驚詫,那東西世間無幾人知道,她又是怎麼知道的?
陳生思緒百轉千回,很快便有了一個大膽的聯想。
“你是那日和雲襄南珊一起的男子!你們竟然是同一個人!”
“答對了,但沒獎勵,你可能還要受一些皮肉之苦呢。”
陳生恨恨的看向寧瑤:“你到底是誰?”
寧瑤嘴脣微微勾起:“你就沒打聽一下,城外寧家莊園的主子是誰嗎?”
“或者你沒打聽一下我爹的名字?”
“寧文逸這個名字,你可還熟悉?我的四叔?”
陳生頓時身子緊繃,失口喊道:“你是二哥的孩子?”
頓了一下,他彷彿想起了什麼,不可置信道:“你真的是父親要找的那個人?”
寧瑤道:“我不是早就告訴你了嗎?你自己不信罷了。”
陳生滿臉的不可置信:“怎麼會是你?怎麼可能……明明我已經……”
聲音戛然而止,他想起了在寧家地下倉庫裏的事情。
再次看向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