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門,如今得了消息,都路過了也不願意去看一眼。
竟然爲了寧文生那麼一個人渣,千里迢迢直奔松陽城。
寧瑤能理解自小養大的兒子,和自小離開家的兒子,兩者孰輕孰重。
但即便如此,她還是爲爹爹寧文逸感到不公平。
所以說出來的話,也不似一開始的和氣。
寧紹淵見她便了臉色,微不可聞的嘆了口氣,對於寧瑤對長輩叔叔的稱呼,也沒有計較。
也是這樣,寧紹淵對這個年紀輕輕卻肩負家族重擔的小姑娘,多了更多的耐心。
是比對寧之衡還有耐心。
“孩子,你誤會了,你四叔這個人城府極深,心思不純,我承認我是爲他而來,但也不僅僅是爲他而來。”
寧瑤聞言,臉色略微好了一些,她一聲不吭,等着寧紹淵的下文。
寧紹淵繼續道:“昨夜我感覺老四的長命燈驟然變暗,火光越來越暗,我便知道出事了。”
“算準他在崑崙嶺有生死一劫,同樣我也大概知道他入崑崙嶺是爲了什麼。”
寧瑤啞着聲音說道:“他夥同天雲宗的人,用法陣囚禁了幽明神木,奪了樹靈,一把火燒了燒了神木。”
“且不論他以前做了多少天怒人怨的惡事,單單就這一件,我沒辦法放過他,也不可能放過他!”
寧紹淵點點頭:“我也不打算替他求情,該如何處置你看着辦,我今日來主要是爲了幽明神木。”
寧瑤詫異的看向他:“當真任我處置?”
“當真!其實他這些年做的事,我也略有耳聞,包括珍寶閣寶物丟失的事情,我都知道。”
“您知道他做錯那許多的事情,爲何不加以阻止?”
寧紹淵眼前複雜:“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命運,別人無法干預,不管怎麼幹預,都會回到原點。”
“就比如幽明神木的此次劫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