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擺在旁邊的中草藥,李乘風眉頭微微一皺,有些中藥雖然不認識,但枸杞子,肉蓯蓉,淫羊藿還是認識的,對這些中草藥的作用也是略知一二。
看著一臉尷尬的張洞靈,心中疑惑,這些藥是給誰喝的,王斌和萍萍姐雖然正在搞對象,就算兩人已經睡在一起,王斌年輕力壯,應該用不到這些東西。
還有就是張大狗,他一個單身漢,身邊連一個女人都沒有,這個藥肯定不是給他熬的,若是把這個藥給他喝了,晚上肯定睡不著。
排除王斌和張大狗,就還剩下一個男人,就是張洞靈,心中暗想,不可能吧,張老先生一把年紀了,身邊同樣沒有女人,不可能喝這種補腎壯陽的藥吧。
就在李乘風胡思亂想時,張洞靈急忙站了起來,一臉尷尬,不好意思的問道。
“小友,你,你怎來了,隨緣堂剛剛開業,你不在店看著,來我這做什?”
“別提了,店來了兩個瘋女人,堵在門口吵吵鬧鬧,我不想看到她們,就來這躲個清靜。”
李乘風歎了一口氣,不爽的聲音說道,說話時,打量著張洞靈,看他的表情好像不歡迎自己,心中很是好奇,張老先生這是怎了,表情怎怪怪的?
站在旁邊的楊兮若,看著正在冒煙的中藥罐,還有旁邊放的中藥,好奇的聲音問道。
“張老先生,你這是給誰熬藥呢,怎都是一些壯陽補腎的藥?”
聽到楊兮若的問題,張洞靈老臉通紅,一臉尷尬,吞吞吐吐,不知該怎回答,過了一會,開口說道。
“這個藥,這個藥是給王斌熬的,這孩子最近身體有點虛,我給他搞點藥補補,哈哈……”
“哦,原來是給王斌熬的。”
楊兮若一臉嫌棄的說,心中暗想,王斌年紀輕輕就要喝這個,等年齡大了可怎辦,到時候可苦了萍萍姐,豈不要守活寡。
李乘風看著張洞靈的表情,一眼便看出張老先生在說謊,補腎壯陽的藥,肯定不是給王斌熬的,恍然生出一個想法,這副補腎壯陽的藥,張老先生不會是給自己熬的吧?
就在李乘風胡思亂想時,喬燕妮從房間走了出來,同樣是一臉尷尬,不好意思的聲音說。
“李,李先生,你怎來了?”
“閑著沒事,過來看看。”
說話時,眉頭微皺,今天這是什情況,張老先生和喬燕妮的表情都有些不對,兩個人在搞什名堂,更奇怪的是,兩個人好像都不歡迎自己,恍然感覺,來的不是時候。
喬燕妮麵帶微笑,急忙說道。
“李先生,麵坐,我去給你泡茶。”
“喬姐,不用了,我跟張老先生聊會天。”
說話時,李乘風轉而看向張洞靈,隻見張老先生依然老臉通紅,時不時向喬燕妮瞟上一眼,眼神中隱藏著曖昧的氣息。
看到這,李乘風已經猜到了什,心中暗驚,不會吧,張老先生一把年紀了,怎可能跟喬姐搞到一起,低頭看著地上的中藥,恍然意識到,這可能是真的。
就在李乘風胡亂猜測時,院子的大門突然被推開,王斌,張大狗,張萍萍抬著一張床向院子走來。
看著三個人把床抬到院子,李乘風麵帶疑惑,這張床看上去雖然挺新,仔細觀察一下,還是能看出來,這張床應該被人睡過,接著說道。
“萍萍姐,這張床是你們買的嗎,看上去怎像是舊的。”
張萍萍擦了擦頭上的汗,氣喘籲籲,還沒來得及回答,站在旁邊的王斌,笑嘻嘻的說。
“乘風,這張床不是我們買的,是我們從旁邊的溝撿的,感覺這張床還挺新,家床正好不夠睡,我就想著,撿回來我睡。”
因為幾個人都住在喬燕妮的家,沒有那多床,王斌一直打地鋪,從城回來時,見馬路東邊的溝放著一張床,睡了很久地鋪的王斌,便想把這張床抬回來,自己睡。
王斌還沾沾自喜,心中暗想,這好的一張床怎說扔就扔了,這家人真的太不會過日子了。
李乘風麵帶怒氣,盯著床看了一會,隻見床上彌漫著一股股黑色的死氣,瞬間想到,這張床應該是死人睡過的,心中暗想,這個王斌真是活膩了,什東西都敢往家撿,接著說道。
“斌子,趕快把床扔出去,這張床不能睡?”
“為什,我們三個人好不容易抬回來的。”
王斌疑惑的聲音問道。
李乘風一臉無奈,搖了搖頭,繼續說道。
“斌子,這個床是死人睡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