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睡了多久,她就聽見爭吵聲。
精神進系統和肉身進系統還是有區別的。
精神進系統,肉身所在環境的聲音她還是聽得見。
陸晚禾怕出事趕快穿出來,她過了好一陣才明白,是有人的錢和票被偷了。
不對啊,陸晚禾想,在前世這事不是第一晚發生的。
看來以後不能太相信前世的記憶,因爲總是有偏差。
陸晚禾還等着看好戲呢,突然看見陸明揚的腳邊有一個鼓鼓的手絹。
壞了,這個就是贓物!
列車員已經到了丟東西那人的座位旁,那人坐在車廂的前方。
陸晚禾腦子裏迅速轉着,是現在將東西踢走,還是主動喊乘務員過來。
她一擡眼就看見方軍也盯着那個手絹看,陸晚禾還在想對策呢。
陸明揚突然喊了一句:“這是什麼啊?”
陸晚禾絕望地閉上眼睛,沒辦法她大喊:“列車員,這裏有人掉了東西。”
列車員走過來,丟東西的人也跟過來。
她誇張地大叫:“同志,這就是我的東西,裏面有30塊錢,還有20張全國通用糧票,10張全國通用工業票。”
列車員打開清點了一下,果然沒錯。
他馬上嚴肅地道:“這位同志,你跟我去見一下乘警。”
陸明揚傻眼了,明明是他發現的東西,怎麼他就成了小偷。
陸晚禾嘆陸明揚還是太單純,車廂這麼多人,這官司多難斷,當然誰發聲誰嫌疑最大。
陸晚禾道:“同志,這東西不知道是誰扔在這兒的,我哥只是看見了。”
“我也沒說什麼,有什麼事到乘警那兒再說。”
“不行,小偷就在這節車廂裏,如果我們走了,就更沒有機會抓到他們了。”
列車員不解地問:“他們?”
“對,想必大家錢帶在身上一定都是貼身保管,外人無法下手,可身邊的人偷了不轉移出去很容易被發現,但若是動身轉移了,也容易被指控,所以一定有人合作。”
列車員在車上這麼久了,當然知道常見的作案手法,可他不想惹麻煩,想快點將人帶給乘警處理。
陸晚禾道:“你可以讓人把乘警喊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