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那可是重罪啊,如今再招惹這種知青可招惹不起。
周珍珍還不知道這些,只是單純以爲自己交到了朋友。
她雖然不喜歡楊秋生,但她覺得楊秋生是楊秋生,楊春花是楊春花,這是兩個人。
她回到知青院兒還跟大家吹噓,自己去揚大隊長家喫飯,隊長家給她做了多少個菜。
陸晚禾臨進系統前還在琢磨周珍珍的事兒,沒想到晚上自己這邊卻出事了。
她正在系統裏作畫,房間突然警鈴大作。
陸晚禾嚇了一跳,以爲房子出了什麼事。
她正慌亂的時候,小黑一頓操作,把她現實世界的畫面調了出來。
好嘛,房間裏濃煙滾滾,王丹還在推她起牀。
陸晚禾趕快穿了出去,她在系統裏已經看清是她的包着火了。
她迅速跑到外邊打了一盆水潑在包上面,來回幾次火是撲滅了,她的包也費了。
陸晚禾指着燒成焦炭的包喊:“糟了,怎麼辦?我的畫都在這裏面,我怎麼去交差啊?”
張丹舉着一個煤油燈,倚在門框上,冷笑着道:“看來老天都不想讓你犯錯誤啊。”
陸晚禾拿起放在包下的煤油燈,舉着問:“這是誰放的?”
沒人說話,可藉着昏暗的光線,陸晚禾看到周珍珍飄忽不定的眼神總是瞟向陳芝華。
哼,果然是她,不用猜也知道,陳芝華是想讓她交不了差,把這份工作搞丟。
“陳芝華,我晚上看見你起來了,你鬼鬼祟祟地幹什麼?這燈就是你故意放的吧?”
陳芝華激動地辯駁:“不是我,怎麼會是我?你不要血口噴人!”
陸晚禾冷笑:“是不是的,我們去找趙支書說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