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怎麼就認識那個陸晚禾了?
到了知青院兒他才發現事情好像也沒那麼簡單,他哥囑咐不讓別人知道。
豆兒站在杖子外邊打着轉兒,半天也看不到陸晚禾的身影。
“你找誰?”
豆兒一回頭笑了:“我找你。”
陸晚禾看着半人高的小男孩,怎麼也想不起在哪兒見過,“你是誰?”
“我是豆兒啊。”
豆兒說完就把東西遞出去。
陸晚禾打開一看就明白過來,“傅家合是你什麼人?”
“他是我哥啊,你真認識我哥啊?”
豆兒說話眼睛滴溜溜地轉,透着一股激靈勁兒。
陸晚禾收了東西,點了點豆兒的腦袋:“你等着,我有東西給你。”
她轉身進了知青院兒,再出來就往豆兒手上塞了一些奶糖。
豆兒把手背過去,“我哥就讓我送東西,沒讓我拿東西。”
“我讓你拿着,你哥不會說你的。”
豆兒的腦袋搖成撥浪鼓:“我哥會的,我哥生氣可嚇人了。”
他說完皺着眉頭,禁着鼻子,學傅家合生氣的模樣。
陸晚禾笑了,還是把糖塞到了他的口袋:“你不拿糖,我就不收人蔘了。把這話學給你哥聽就行了。”
豆兒又轉着眼睛,似乎在考慮這句話的可行性,然後像想通了一樣點了一下頭。
“謝謝姐姐,我走了姐姐。”
陸晚禾搖搖頭,這孩子真可愛,想必也是傅家合奮鬥的動力吧。
她又看了看手上的人蔘,這比傅家合在黑市賣的要高檔幾個級別,她知道傅家合這是在報答自己。
她喜歡這種像朋友一樣的交往,大家互助互持、互惠互利,而不是像任明曉那樣,時不時的來一點霸道總裁風。
得,剛在心裏批判完,就見任明曉出現在面前。
“你手裏拿的什麼?”
陸晚禾放下手:“沒什麼,朋友送的。”
任明曉眯起眼睛:“我勸你不要跟什麼人都交朋友。”
“那我也勸你,這是我的事。如果你看不慣,我們也可以不做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