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陸晚禾悄悄把洗衣服的棒槌勾到了腳邊,她擡眉淡定地問:“楊記分員您在說什麼?”
“少給我裝糊塗。”
小麥聽到動靜跑出來,橫在兩人中間:“秋生哥,這是怎麼了?”
楊秋生一把推開小麥,力道之大怎是小麥這單薄的身板能承受住的?
陸晚禾猛站起來:“你幹什麼?來這兒發什麼瘋?有什麼事我們找趙支書說。”
楊秋生喫的是啞巴虧,到趙支書那兒他能說出來什麼?所以他抓住陸晚禾的手腕,冷聲道:“你以爲趙支書什麼事都管嗎?陸晚禾我本來想放過你的,是你自己撞上來,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我遲早讓你成爲我的人。”
陸晚禾的手腕緊緊地被對方鉗住,一點掙扎的餘地都沒有,不光如此,楊秋生的臉還越貼越近,眼看要貼上來。
“放手,誰敢動她!”
伴隨着傅家合的怒吼,楊秋生被打倒在地,半天爬不起來。
傅家合其實剛剛並沒有從背影中看出是誰,此時看見楊秋生心裏的怒火又燃上一個高度。
村子裏誰不知道楊秋生是個好色之徒,傅家合腦子裏都是後怕,如果他沒趕來,陸晚禾的清白豈不是要毀了。
想到這兒,他又上前蹲下,用膝蓋頂住楊秋生的喉嚨。
“你他媽的再敢打她的主意,我一定會殺了你。”
別說以後,就是此刻楊秋生都快丟了性命,喉嚨被抵住,恐怖的窒息感讓他眼前一黑。
還是陸晚禾上前死命拉起傅家合,“這樣要出人命的。”
“咳咳咳。”楊秋生雙手捂住脖子,拼命地吸氣。
傅家合又從兜裏掏出一把匕首,刀翻起那一刻,陸晚禾心上一驚,可她也沒那麼大的力道拉住人。
只見傅家合拉起楊秋生右手,在他的掌心狠狠劃了一刀,鮮血頓時噴了出來。
楊秋生還沒從上一個驚慌中緩過神,又陷入另一個恐懼當中,他用左手按住傷口,連滾帶爬地跑出去。
刀在滴血,傅家合緊繃着全身,他擡了擡手,在即將碰到陸晚禾手腕上的勒痕時又停頓住。
“我沒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