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臉感動的傅家合走開,開玩笑她能在傅家合的初始階段入個原始股,以後就是躺贏好不好,還努力啥呀,這輩子不就是來體驗完美人生的嘛。
陸晚禾越想越開心,她拿着錢出來,還拿了一式兩份手寫的簡單協議,上面說明了這錢的投資用途,還有相應的回報機制。
“你看看,沒問題就簽字,我已經簽好了。”
傅家合看都不看就拿筆簽上去了。
“以後不可以這樣,你要看清楚這裏面的風險是什麼,不然賺得錢可能一夜間就沒了,以後你要單獨出去跑銷售了,這些東西不在意或者不懂都是要喫虧的。”
傅家合點點:“知道了,因爲是你。”
陸晚禾被他搞得不好意思起來:“是我也不可以。”
“你不一樣。”
哪不一樣這種話陸晚禾是不會問出口的,她不知道是不是也被這個年代同化了,害羞的閾值越來越低。
她慌亂又急躁地擺擺手,“你先走吧,我下午去廠房那看看,再去找趙支書談一下。”
廠房已經上房梁,馬上秋收,趙支書特意讓他們加快趕工。
陸晚禾去看了一下,前世她也有些建廠經驗,不過這裏是北方,冬天生產是個頭疼的事,這方面陸晚禾提前做了安排,調整了運營週期,但建廠還是要打滿富餘,按冬天正常運營的標準建房。
她正到處查看着,一塊磚頭從房頂掉下來,上面一喊陸晚禾擡頭看,那磚頭剛好直衝着她的腦門砸下來。
人仰着頭,動作就會遲緩,她心裏驚呼:完了。
下一秒她就被人推開,等爬起來一看,一股股鮮血自傅家合的額頭留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