羣裏皺緊了川字紋,他們這是秋收不是別人作秀的場合,想想這些公社知青辦的人就跟沒長腦子一樣。
中午趙支書單獨在村辦公室招待了大家,他親自作陪,一句好話一杯酒,把知青辦的人哄得很開心。
一位工作人員幾杯下肚就飄飄然地教訓趙支書:“別的村都沒有,就你們村有男女作風不良的問題,趙支書你要好好反省反省啊。”
趙支書這個人是個領導他都溜着,可不代表他沒脾氣。
他臉一冷問:“怎麼反省?把我腦袋別他們褲腰帶上每天看着?你就是讓我別我也沒那麼多顆腦袋,我還想反問你們知青辦給我們分了什麼人下來?”
另一個人馬上出來圓場:“對對對,這種事跟趙支書有什麼關係?是他們自己根不正。”
陳芝蘭聽見了馬上插話:“我們家風很好的,只是這個陳芝華天生不學好,我看你們就要好好教育她一下。”
知青辦的人瞪了她一眼沒接話。
不管事情鬧得多難看,該搞的活動搞了,該拍的照片拍了。喫完飯知青辦帶着一行人心滿意足地往下一個目的地進發。
站在橋頭送走了人,趙愛國罵道:“一羣腦子長包的傻缺。”
趙支書回頭瞪了他一眼:“你把廠子好好搞搞,我們自己牛了以後還怕沒有話語權?”
趙愛國一聽更氣了:“不是你讓任明曉替掉了陸晚禾嗎?你讓任明曉去搞啊?”
“哎你個兔崽子,你看我回去不揭了你的皮。”
廠子其實不光要被任明曉搞死了,還有楊秋生這個攪屎棍。
村裏在廠裏管事的主要是趙愛國,楊秋生因爲給陸晚禾記工分的事跟趙愛國開始不對付。
其實他和他爹早就發現趙愛國特別聽陸晚禾的話。
楊秋生心裏不爽就去廠子裏折騰,錢還沒賺到,屁事一樣沒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