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婦眼神瞟來瞟去的,她人長得很婦道,看着就是個老實人,也有幾分姿色。
她的長相和這瞟來瞟去的眼神很不符。
陸晚禾起身去鎖了門,對她道:“沒關係,你講吧,是有什麼婦科病嗎?”
李寡婦鬆了一口氣,她支吾着問:“有沒有那種活血的藥?”
“活血的?沒有,你什麼病要是不行就去公社醫院看看。”
李寡婦嘆了口氣,站起身來準備走。
陸晚禾突然看出了端倪,一把拉住她:“你別動,你這肚子怎麼這麼大?”
李寡婦慌了,自己去開鎖。
“你別走,你不會是想自己打到孩子吧?你這肚子看着至少5個月了,你不要瞎胡鬧會出人命的。”
誰知李寡婦聽到這話一屁股坐在凳子上哭了出來,她的哭聲很奇怪,又想哭出來又壓抑着,陸晚禾知道她是怕外邊的人聽到。
“怎,怎麼辦,不打掉,再這麼繼續下去,我也是要丟命的。”
這個年代未婚先孕可是大事,她肚子這麼大了都沒結婚,可見這段關係見不得光。
這真是一個兩難的境地,藥別說陸晚禾沒有,就是有她也不能給,這麼大月份了,不是吃藥能打掉的。
正規的醫院她也去不了,老公不在場,沒有醫生會給她做手術。
陸晚禾問:“你要不找個地方把孩子生下來吧?”
“嗚嗚——我找不到。”
陸晚禾嘆了一口氣,這能怎麼辦?她也無能爲力,沉默了許久,李寡婦平靜了心情自己開門走了。
看着她離開的背影,陸晚禾又心軟,可她也想不到對策。
到了下午,豆兒倒是跑來了。
“晚禾姐,我哥讓你帶着藥箱去李寡婦家看一下。”
“怎麼了?”
豆兒猶豫着道:“李寡婦掉河裏了,我哥下去救的,他怕李寡婦有事。”
陸晚禾心想不好,揹着醫藥箱在豆兒的帶領下就往李寡婦家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