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練地點了兩杯咖啡。
陸晚禾喝了一口讚歎道:“很正宗,看來傅先生的品味很高嘛。”
“這東西我還是喝不慣,周文喜歡。”
陸晚禾看着他,想起第一次帶他見周文的樣子,同樣穿着西裝,當時小心翼翼喝咖啡的人和如今坦然說自己喝不慣的人真是天差地別。
慵懶表達的不喜歡,讓人不容置疑。
這個世界就是這樣,“沒錢”的人有時候連表達不喜歡的權力都被剝奪了,當初的傅家合如果說不喜歡,人家只會覺得他是鄉巴佬,沒品味。
現在沒人敢質疑他這份不喜歡。
陸晚禾爲他感到高興,這種自信的氣場以後在商務談判上都是有力加持。
旁邊老外和服務員發生了小小的爭執。
服務員哭喪着臉,肢體語言表達了滿滿的無助。
陸晚禾走上前詢問:“怎麼了?”
“主管今天不在,我只會一些簡單的英文。”
陸晚禾轉頭用流利的英文跟老外交流着,他們本來臉上有些輕蔑,看見陸晚禾的談吐態度馬上有了轉變。
服務員問:“您好,請問他們在講什麼?”
“沒什麼,事情已經解決了。”
服務員連連道謝,隨後拿了一塊甜點免費招待陸晚禾。
傅家合疑惑地問:“你怎麼會說外語?”
“學校裏學的。”
傅家合挑着眉:“這麼短的時間?”
陸晚禾怔住,是啊,現在的傅家合可不是當初在柳樹村隨便糊弄過去的人了。
她笑着道:“以前也會一點。”
“我有時候覺得你挺神祕的,讓我摸不透。”
陸晚禾喝了一口咖啡:“神祕好,有新鮮感不是嗎?”
不論是自己穿越過來這件事,還是有系統這件事,陸晚禾都不打算告訴他人,即便是傅家合。
人心不可揣測,人也是會變的,爲什麼要去賭呢?
她要守護好這個祕密,進退有度才能更好的享受一切不是嗎?
繁華和金錢是可以帶來快樂的,今天一天的行程,遠比當初在昌楊鎮的約會要開心得多。
傅家合把陸晚禾送回去戀戀不捨的,明天陸晚禾就要去上課,自己也要忙生意,像今天這種時光不知道下次要等到什麼時候。
陸晚禾心底裏也有了惆悵,可她回到寢室發現這裏的氣氛更不對。
她求助地看向常青,常青指了指蒙在被子裏的趙美娟,然後又比劃了一個哭的姿勢。
陸晚禾還沒來得及多問,趙美娟突然掀起被子,坐在牀上幽怨地瞪着陸晚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