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揚、陸明遠控制住了他。
那些喫飯慢的看到鬧成這樣,也都起身走了,都是認識的人今天這頓算是白喫人家的,再留下看熱鬧不好。
盛桂麗氣得坐在凳子上,劉梅上前撫着她的背:“你別往心裏去可別氣壞了,這就是個孽緣,遲早要完。”
盛桂麗心想還遲早,就現在她一分都等不了。
陸晚禾看大家都走了,示意小麥他們鬆開周靜。
“舞臺交給你,你說吧。”
周靜拿着話筒大喊:“你們家欺負人是要遭天譴的。”
此時的話筒飯店早就關了。
陸晚禾笑:“怎麼着,你天上有熟人啊,想譴誰譴誰?要是有天譴也是先劈你啊。”
“就你們這種人家我是不會嫁的。”
陸晚禾拍手:“那可太好了,知道你不會嫁,你看這婚宴我們不都改了嗎?你愛嫁不嫁!”
陸衛東這時也走過來,也不能什麼事都陸晚禾撐着,他這個一家之主也要表態。
“陸明強,今天家人就跟你劃清界限,你要是繼續跟這個女人在一起就別回家了。錢也給你花了不少了,你自己過吧,愛怎麼折騰怎麼折騰。”
陸衛東說完,一家人一起離開了飯店。
此時的飯店空蕩蕩的,只留下十幾桌的殘羹剩飯。
周靜坐在地上大哭,罵陸明強是個沒用的東西。
盛桂麗回家傷心地哭出來:“早知道如今鬧成這副樣子還不如一開始就不答應。”
可這都是後話,誰一開始不是念着對陸明強的親情,哪個父母能輕易跟兒女斷絕關係?
可有時候就這樣寵着寵着,最後鬧得最難看。
陸衛東道:“這也挺好,這樣永絕後患,要不然以後麻煩更多。”
陸晚禾想恐怕沒那麼簡單,周靜既然敢鬧她也是做了最壞的打算。
果然,到了第二天兩個人就手拉着手回家了。
周靜往客廳隔出來的房間一進就鎖上了門。
盛桂麗氣得一口氣提不上來,陸明揚去砸門問他們這是幹什麼。
周靜開門把結婚證照着大家的臉上一晃:“我們領證了,辦不辦酒席都是合法夫妻。這屋子是你們之前承諾的,你們不能出爾反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