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錯了,妹妹。”
“二哥,我知道你心急,也想自己做事。你下次覺得有什麼想做的,跟我商量一下,我如果覺得可行,會投資你的。”
陸明揚終於提起了精神:“真的嗎?”
“二哥,到現在你還不知道我對你什麼樣嗎?你不能拿我當對手一樣心裏不平衡,那樣我們就越走越遠了,結局就會像大哥一樣。”
陸明揚終於頓悟,人成熟了,成立自己的小家之後,跟兄弟姐妹之間是免不了“攀比”的。
陸明揚就是這樣造成了心裏的不平衡,總覺得他一個當哥的要靠妹妹庇佑,就有些不服氣。
可他也沒自己想一想,現在的他是否具備這樣的能力。
陸晚禾知道,這次談話過後,陸明揚應該會有所改善。
過了一段時間,公安那邊還是沒有任何消息。
他們從陸明揚的口音描述判斷對方應該是粵省人。
考慮到他們嫺熟的詐騙技巧,公安首先懷疑這些人在廣州流竄作案。
他們將罪犯畫像郵寄給了當地的兄弟單位,但這個年代這種聯合辦案的難度可想而知。
陸明揚每天都盼着奇蹟發生,但陸晚禾知道希望渺茫。
她倒是能找到,但系統消耗的財富可比損失的錢要多多了,所以沒必要。
這些錢能讓陸明揚長個教訓就挺好的。
再說,她總“開掛”也怕周圍人看出端倪,到時有些事就不好解釋了。
傅家合一個人又開始到處跑,忙電器零售的生意。
陸晚禾則要專心到學校補課,前一陣子她可請了不少假,這是有院長支持都給批了,要是一般學生恐怕門都沒有。
陸晚禾剛回到學校,宋潔就在她耳邊嘰嘰喳喳個不停,說她最近一段時間跟楊光的關係有多麼的突飛猛進。
“你什麼意思?不會是指那個吧?”
宋潔滿不在乎地點頭。
“我的大小姐啊,你這次也玩兒的太過了一點。”
宋潔湊到她耳邊:“你不懂,楊光是學醫的,人家天天看這個,都習以爲常。”
“大姐,他是男的,你是女的。這什麼年代,你做這事不喫虧嗎?”
“嗨,你情我願的有什麼啊?再說我這樣就是爲了對抗我父母,到時候我一畢業就告訴他們,讓他們不同意也得同意。”
陸晚禾無奈地搖頭:“楊光是農村考出來的,他畢業後,最多就是進哈市的醫院。
他要是留在滬城,那不還是要靠你家人的關係,你說你家人要是知道他對你做過這種事,還會幫他嗎?”
宋潔瞪大了眼睛,常青剛好過來,問:“幹啥呢?傻呆呆的。”
陸晚禾冷哼一聲:“她可不是傻了麼,腦子單純到愚蠢。”
宋潔氣得跺腳:“那我瞞着不就行了嗎?”
“你這還聰明一點。”
大學氣氛就是不一樣,一進了這裏一些雜念就摒除掉。
陸晚禾抓緊補習專業課,一些語言課程她也趕快複習起來。
她跟傅家合商量過,電器零售做起來,就讓傅家合報個夜大或者單獨請個家教,幫他補習一些知識。
傅家合抱着她抱怨:“你當我老師不行嗎?”
陸晚禾看着他道:“你覺得我教你,你會看書還是看我?”
傅家合上去親了一口:“那當然是看你。”
陸晚禾按住他亂動的腦袋:“我們以後還要走很遠,雖然說實踐出真知,但知識跟不上還是不行的,會限制你的眼界。”
“知道了。”傅家合翻出一本書,“我現在有時間了也會學的。”
“孺子可教也。”
“那有沒有什麼獎勵?”
陸晚禾扳着他的腦袋親了一口。
“不夠。”
“這樣呢?”
“還是不夠。”
陸晚禾上去咬了一口,等傅家合吃痛了,自己跳着跑開。
“嘶——”傅家合用手摸了一下嘴脣。
還能怎麼樣?只能一天天咬牙撕日曆,等着她畢業的那一天。
陳芝華異想天開了,她以爲到處都是機會,只要自己批發了衣服,回來就能像陸晚禾的店鋪一樣兜售一空。
她推着自行車在商業街上擺了兩天都沒賣出去幾件。
她不知道她的眼光不行,而且也沒經驗,在廣州檔口人家看她不懂行,給她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