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作壓力,有人當作動力;有人只想保過,有人卻想得第一。
這個曉剛就是,他長期被陸明遠壓制着,其他人總是調侃他是萬年老二,本來也是玩笑,可他卻當真。
他的內心也逐漸扭曲,越在意成績就越提升不上去。
在這種變態目標的驅使下,他想到了去偷試卷。
他做完題又怕被發現,就想到把試卷塞到陸明遠的包裏陷害他。
可能是他塞得太靠裏面了,他跟了陸明遠好幾天都沒見他有異常。
他甚至開始懷疑陸明遠是不是已經發現,然後偷偷銷燬了,這讓他覺得自己這個一箭雙鵰的辦法蠢透了。
今天終於等到這一刻,他一時激動就露了端倪。
剛剛被陸晚禾忽悠得他有些慌張,現在他冷靜了下來,只要他打死不說誰又能拿他怎麼樣?
這也正是陸晚禾怕的,時間一點一點過去,事情對陸明遠越來越不利。
“老師,你聽我說,我哥年年考第一,沒有必要做這個。剛剛那個人是年年考第二的,他嫉妒我哥,所以故意陷害他。”
老師嚴肅地道:“沒有證據不要亂說。”
陸晚禾知道,他們怎麼會爲陌生人“涉險”呢,一定會按最穩妥的方式處理。
她在腦中搜颳着認識的人,然後就想到了他們院長。
她求了教務老師很久,纔拿到了夏院長家的電話號碼。
夏院長聽完半晌才道:“你在學校等着我吧。”
夏院長趕到學校,保衛處的老師看見了當然也重視了起來。
可他們雖然有心,卻怎麼也不能從曉剛嘴裏問出真相。
陸明遠又不能自證清白,事情就陷入了僵局。
夏院長也有心無力,陸晚禾只能連聲道謝。
她是真有些急了,又央求保衛處老師道:“老師,不能展開調查一下嗎?沒準有人看到了真相。”
老師搖搖頭:“他們兩個寢室的人都問過了,沒有了解情況,現在馬上要考試了,我們也不能總打擾學生。”
怎麼辦?陸晚禾有些無助,她利用系統查了整個真相,可也沒發現什麼目擊證人。
這一次,她真覺得自己束手無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