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一個知己他別無所求。
晚上回去的時候,陸晚禾親自下廚準備了燭光晚餐。
回想起來,這還是她第一次正式給傅家合做飯。
唱片機裏播放着音樂,蠟燭搖曳下,兩人注視對方的眼神都極盡愛意。
陸晚禾舉起紅酒慶祝傅家合的23歲,不知是氣氛烘托的使人醉,還是酒不醉人人自醉。
兩杯下去,陸晚禾就有種微醺感。
她看着對面的傅家合,燭光映射下他的輪廓更加英俊。
可光看好像還不滿足,她勾勾手道:“過來。”
傅家合走近,陸晚禾扯着他的衣領拉下來,用手指描繪着他的輪廓。
喃喃道:“你怎麼這麼好看啊?”
傅家合喉結一緊,他抓住陸晚禾亂動的手,低聲道:“別動了。”
“爲什麼?我偏要動。”
醉酒讓陸晚禾眼神迷離,更加魅惑,傅家合正是血氣方剛的年紀,他哪裏能受得住,一把拉起陸晚禾吻了上去。
自從領了證,傅家合都不敢這般激烈地吻陸晚禾。
因爲沒領證之前他還有約束有顧慮,領了證之後,他覺得一個普通的吻都足以點燃他。
所以他不敢玩火。
此刻就是玩火的後果,一切都一發不可收拾,所有的理智都消失不見。
傅家合現在滿腦子裏都只有一個念頭。
準確地說他沒有任何實際的想法,只有遵從本能的行動。
可在那個關鍵時刻,傅家合還是停了下來,“可以嗎?”他壓抑着問。
陸晚禾沒有正面回答,而是嚶嚀了一聲。
那是傅家合聽過最好聽的聲音。
在那兒之後他又有了最完美的體驗。
身體的滿足,填充了心靈的惶恐。
從愛上陸晚禾那一刻他的心裏便敞開了一片虛無,這一刻終於被填滿。
他們終於完全屬於了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