技重施。
她開口道:“你不說話,沒人拿你當啞巴。”
小花當然不高興,但她也不好發怒。
到現在了她跟陸明強名義上是又在一起了,但還是沒有領證。
都怨這個陸晚禾,說什麼先試三年,三年以後兩個人要是還覺得合適再領證。
小花怎會不知道,陸晚禾這是防着她。
盛桂麗也瞪了小花一眼:“你有時候說話得改改,孩子以後都是要跟着你學的。”
菜上差不多了,大家都坐回座位上。
陸晚禾身邊空了一個位置。
她招招手:“大家先喫,他趕得過來就喫,別等他。”
陸衛東問:“怎麼週末了還這麼忙?”
“公司最近事情多。”
“那明強怎麼還在這裏?”陸衛東又問。
小花這下來了精神:“哎呀,爸,這你還不知道嗎?我們家明強在公司就是一個小職員,什麼時候輪到我們了?
人家陸明揚能自己當老闆,陸曉東一上來就是總經理。
我們明強在公司這都多久了,才升了個工程上的小主管。”
陸衛東放下酒杯:“夠了。”
陸明強也終於發話:“小花,你少說兩句吧。”
小花偷偷掐了濤濤的屁股一下,濤濤頓時大哭起來。
“哎呀,你個死孩子嚎什麼嚎,在這兒嚎喪呢?”
好好的一頓飯,大家還沒喫上兩口呢,就被小花搞成這樣。
只有豆兒一個人滿不在乎,他把筷子伸的老長,左右開工給身邊的幾個小傢伙的碗裏夾菜。
“喫,快喫,別餓到。”
然然用手拿着一個蝦球,嘴上誇:“豆叔好,豆叔好。”
小花白了一眼,也給濤濤夾菜。
貌合神離的親人聚在一起,並不是什麼很好的體驗。
好不容易喫到差不多了,周萍從兜子裏掏出兩盒茶。
“伯父,這是給您的,我同事推薦的,我也不懂,您回頭嚐嚐好不好喝,好喝我下次還買。”
她又拿出一個擦臉的雪花膏:“伯母,這也是他們推薦的,我用着挺好的,也給你買了兩瓶。”
盛桂麗笑得合不攏嘴:“你這孩子,花這個錢幹什麼,這不是見外嗎?”
小花冷笑了一聲:“羊毛出在羊身上,我們要是也能賺那錢,我們更會來事。
要我說就應該像老二那樣,你們也拿錢資助我們做個生意什麼的。
別像現在公司都要倒了,回頭我們工資都發不出來。”
“你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