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你說的對。”
錢惠文一出來就恢復了那副玩世不恭大小姐的姿態。
她憤憤地道:“都搞定了!真要是做生意,沈程根本不是我的對手。”
傅家合笑了笑,這還真是意外之喜。
沒多久傅家合拿到了一直惦記的地塊,最近一段時間各種來檢查的人也消失不見。
沈程過了一段時間才發現錢惠文的小動作。
他們兩個又見面大吵了一架,一副以後老死不相往來,要死磕到底的態度。
可他們鬧了沒幾天,兩家的父母一起出現在了滬城。
沈程坐在房間裏,低着頭不吭聲。
沈程他爸嚴肅地問:“問你話呢,你跟文文爲什麼沒有住在一起?”
錢惠文的媽媽趕緊打圓場:“估計也是文文任性,這事等文文來了一起說吧。”
錢惠文昨晚喝得爛醉,一大早電話就響個不停,阿姨上來叫了幾次她才起牀。
“什麼?你們過來了?”錢惠文啞着嗓子喊。
“半個小時內,你必須出現在沈程的家裏。”
錢惠文簡單洗漱了一下就坐車趕了過來。
錢惠文的媽媽看見她這副樣子就想到了那些照片,一週七天,她沒有一天不出去鬼混。
她咬着牙問:“你昨晚幹什麼去了?”
“幹什麼?睡覺唄。”
“你爲什麼在自己家睡?”
錢惠文還有些宿醉,下意識地反駁:“不在自己家睡在哪兒睡?”
她說完看看沈程的父母,還有這兒地方纔反應過來,“昨晚太晚了我就沒回來。”
錢惠文媽媽一拍桌子:“還撒謊!”
她接着將照片扔在錢惠文的臉上:“你還抵賴什麼?”
錢惠文敲了敲腦袋,不對啊,所有人都看着自己,好像自己是一個十惡不赦的人。
她只不過沒跟沈程住在一起而已,可沈程不也沒跟她住在一起嗎?
憑什麼就說她一個啊?
還玩古代那套三從四德的雙標是吧?
錢惠文擼起袖子,大聲質問:“爲什麼只說我一個?爲什麼不說沈程?”
“要說我最多就是沒跟他住在一起,他可是到處濫用私權還鬧出人命!”
“你閉嘴!”